第十章 神秘人的身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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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一战,已是七天了。

他看着床上的少女,带着玩味的歪嘴笑了笑。

玩玩她黑色的长发,用自己的头发挠她痒痒玩,看见她微微皱紧了鼻子,他不由得笑出声来。

玉宣的瞳术太过猛烈,他又不能回去找玉宣为她解除瞳术,只好静静的等着她醒来。

每天他出去采些蔬菜做成汤,用勺子喂她,每次都弄得脏兮兮的,她什么时候会醒呢,醒了,又该如何解释自己呢?他照着镜子,镜中的自己,一抹黑色的纱布系在双眼处,他不禁歪嘴邪笑了一下,一个有趣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又入夜了,月亮高高挂起,"狐族的衣服,还真是穿不惯呐..."这狐族的衣服,就是袖子没过手指,袖桶前短后长,然后露出大片胸脯,腰间随便用布绳一系,裤子特别短,露出整条大腿的三分之二,只有贵族可以穿长袍之类的遮住大腿,平民什么的完全穿的特别稀少轻薄。至于鞋子,狐族是没有鞋子的,他们光脚走路,只是在脚腕处带上一只玉环或是系上一块布,只有贵族才穿鞋。

他这样想着,坐在案牍前,抚琴,月光倾泻着洒下来,漫天繁星,和风煦煦,曲调也不禁温柔而欢快起来。

不禁想着那日与玉宣一战,他在那种几乎相当于重伤的情况下,不用双手,仍能与他一战许久,看来他真的很在乎那位所谓的"凛兰",不过比起日炎珠,比起整个狐族,那些都是微小的东西,他还是停止了瞳术,为了日炎珠保存实力与他缠斗。

他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夺了她便逃走了,那一瞬间,好似回到某个瞬间,某个似是而非的瞬间。

忽闻身后有什么响动,他喜出望外,“莫不是,她醒了?”

依旧假装没听到,指尖在琴上翻飞,风吹的他系在眼上的黑色纱布飘了起来,他听见她踌躇着走到他的身后,不禁歪嘴无声的笑了。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她看着眼前黑色布衣的少年的背影,手中幻化一把冰剑抵在少年的脖颈。

“是我救了你。”少年的手指没有停,十指按住琴弦,上下颤动,一个降调,终结一曲。

他起身,看着她冷酷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你睡了七天之久。”

冷牙儿手中的冰剑化作冰渣,消失了,“谢谢你救命之恩,我是冷牙儿...”

“我是...”那少年迟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为什么?”

“我娘离开的时候,没有给我名字...”

“那...你爹?”

“我不知道自己爹是谁呢,呵呵。”黑色纱布里的双眼仿佛闪过一丝悲凉。

冷牙儿忙解释,“啊,对不起,我不知道,好吧,其实我也没有母亲,我都不知道自己娘亲是谁...至于我爹,总之我和你一样,嗯....”

“嗯,那个你眼睛上蒙个黑布干嘛?”冷牙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可是少年却毫无反应。

“我看不见啊...”少年笑了笑,温柔极了。

两人走进小木屋,屋内整洁,环境清幽,一张小床,一张木桌,两只木凳,一扇小门里面便是炉灶,门外有一张摆放着琴的案牍,窗外是无尽的旷野,两人坐在床上说话,从他口中得知,她是被他洗衣服的时候捡到的,他是个盲人,不是狐妖,自小和母亲躲在瑶池仙谷的隐匿之地,至于这里是哪里,他也不知道,他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出去的路...

和他一起出去摘蔬菜,他宁静的挖着地上的野菜,挖到了便温柔的笑了起来。

她也不禁笑了起来,为他擦去脸上的泥泞。

她不会煮菜,于是晚上他便煮给她吃,两人坐在木桌上吃饭,耳边有昆虫的叫声和青草的香气。

她说:“你弹琴,真好听...”看不见他的眼神,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温柔的笑,“这是我娘亲教我的。”又继续吃菜。

“呐,我给你起个名吧,好不好?”冷牙儿看向他。

他点了点头,凝视着她的脸,虽然看不见。

“叫你辰已好不好?”

他乖乖的点头,“好。”又天真温柔的笑起来。

在冷牙儿眼里,辰已是个喜欢害羞的人,温柔单纯而善良,她每天和辰已在一起,在这旷野之中四处寻找回去的路,渐渐的,和辰已混得越来越熟了,两个人经常在野地里打闹,一起出去采摘野菜的时候还互相往互相脸上抹泥巴,一起在溪水里嬉戏,日子很快便过去了十五天。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辰已睡在地上,冷牙儿和辰已说了一会话便一如既往的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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