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他们是上帝(1 / 2)
苍龙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敌人将绑在椅子上,用玻璃纸罩住他的头,随后朝玻璃纸上泼水,他感觉无法呼吸,浑身处于极度缺氧的状况,虽然难受但他却坚持着,坚持着嘴巴懂也不动。
滋滋声的电流,从电线走到马蹄形的铁圈上,走到贴肉的手腕上,通过脑神经,走到全身,个个细胞遭到电的炙烧,大小神经遭到电极的震晕,通过血管,走入骨髓,全身生剧烈的变化,不由自主地痉挛随着电流的强弱而轻重,比晕船还更有说不出的痛苦之感,全身在沸腾,不由自己克服,从内部脏腑到四肢五官百骸,无不起反应了。
耳中轰雷般响,眼前乌黑了一片旋又感觉清澈,像暴风雨前的晦暝交变,电流一次比一次加强,他一次又一次昏死过去,直到
直到噩梦结束,他突然出现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中,意识中穿着白se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正在帮他治疗。
他感觉耳边依旧是那么嘈杂,想要安静下來,四肢忍不住的挣扎,随后有人按住他的四肢,直到他在也沒有力气反抗,被绑在一张床上,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苍龙浑浑噩噩的意识终于开始恢复,浑身的酸痛感瞬间袭來,让他的瞬间复苏,动了动手指,他下意识的想要坐起來,却现被什么捆住,他才知道这不是噩梦,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是在此之前,他给自己做了自我催眠,让他觉得这是梦而已。
睁开眼睛,苍龙现自己确实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中,而不是在中情局的审讯室里,來不及去想到底是谁救了自己,苍龙立即想到的是自救,他的四肢被捆在床上,头部被固定了起來,根本无法动弹。
他的手上插着针管,不知名的药剂正在输入他的体内,但他可以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完好无损,就像是沒有受到任何创伤一样,恍如是在做梦。
但他并不惊讶,世界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技术,可以把一个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变成原样,很不巧他赶上了这么一次,尽管这样的手术是十分痛苦,但中情局的一套刑讯他都忍受下來了,更别说是手术的痛苦。
他躺在床上沒有挣扎,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想如何逃脱,而是怎么恢复身体的功能,他的耳边还在轰鸣,虽然在慢慢的消失,却会影响他下一步行动,他的视觉依旧是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的看个大概。
十分钟后,他耳中的轰鸣终于消失了,依稀的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断断续续:“这家伙被送來时,几乎已经不了,两眼青紫得有核桃那么大,两腿膝盖月亮板下面凹陷的位置因电流而各有一块二寸圆的烧焦的凹瘢,两腿基本上已经折了,可山姆博士的生物纳米医疗室硬是将他恢复如初,这可真是神奇”
“中情局的刑讯真令人胆寒,不过这家伙的意志力才真正可怕,我要是遭受这样的刑讯,估计痛都痛死了,他居然还活着,他到底受了什么可怕的训练”
从谈话中,苍龙可以听到这是两个人,根据声音的频率与节奏,这是两个受过训练的男人。
苍龙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扭着头打量起房间,随后现了桌子上的的一把小型医用剪刀,于是苍龙的手小心翼翼的挣扎了起來,几分钟后他顺利的拿到了尖刀,随后两个手指开始利用锋利的一面,摩擦着捆在他手中的塑胶索。
这是一种医用的塑胶索强,不会让病人在挣扎时伤害病人的皮肤,同样也可以让病人还无动弹的可能,因为受力面太小,只有两个手指夹着尖刀在摩擦,所以这需要极大的耐心。
半个小时候,左手的塑胶索被割开了一个刃口,苍龙抬起手想要挣扎,却现根本用不上什么力,于是他看向了正注他手中的吊瓶,里面肯定注少量的麻醉剂,即使苍龙清醒过來,也比普通人还弱,显然这些不知名的人是想防止他逃跑。
于是,他又耐心的开始割那个刃口,又是半个小时,刃口越來越大,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了一下,塑胶索应声而开,第一只手被解放,苍龙立即拔掉了手中的针管,接下來的工作便简单了起來。
当他解开了身上所有的束缚坐在病床上时,才现头依旧昏昏沉沉的,以现在的力量估计连普通人都能轻松的把他击倒,更别说是外面的守卫,苍龙在房间里仔细的搜寻了起來,先找了一件衣服遮掩自己的随后又拿起那把剪刀,将它拆成两半,随后又坐回了床上。
深吸了一口气后,苍龙开始用拆开的尖刀尖锐的一面,刺入身体的几个穴位中,这些穴位是会产生剧痛的穴位,平时苍龙绝对不会这么自残,但现在为了解除神经的麻醉,这是最好的办法,当大脑神经接受到剧痛的反应时,麻醉的效果就会降低,从而恢复身体的机能。
但苍龙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一双眼睛盯着,如果娜塔莎在这里,肯定会看出,这就是鲍勃,他不敢相信的是苍龙在刺入了自己身体几个部位后,行动明显的敏捷了起來,而不是刚才的那种摇摇晃晃。
而接下來他看到的一幕,才是真正令他惊讶的,只见苍龙就拿着被拆开的尖刀,先是诱两名守卫进入房间,第一名守卫刚进來,苍龙的尖刀瞬间就插入了他的脖颈经脉,利落的划动,半秒钟这个守卫就丧失了战斗力,大滩的血迹从血管涌出。
在第二名守卫正反应过來要朝里面开枪时,苍龙在地上一个翻滚,他另外一只手中的一半尖刀,准确的插在了这个守卫的喉咙上,但守卫并沒有失去战斗力,而是弓着腰双手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显得极为痛苦,但此刻苍龙却出现在了他面前,双手握住他的头狠狠的一拧,守卫结束了痛苦,也结束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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