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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痒难耐,刺激难忍……
若是再装睡下去,秦茗恐怕自己会在这个窄小的车厢内,在黑锋所在的场合内娇吟出声。
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秦茗涨红了脸睁开眼,没好气地瞪着卜即墨,出口就是一句。
“卜即墨,你混蛋,不就是一根黄瓜吗?至于对我那么凶吗?我哪里说错话了?你说清楚!”
虽然没有血,但这绝对是一根黄瓜引起的一场惨案。
纵然冷静惯了的黑锋,都因为秦茗的这番话而忍不住浑身一僵。
他有些后悔说了肆无忌惮的话,听秦茗的口气,事实很明显,这个女人,比他想象得要单纯得多,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黄瓜跟女人的渊源。
他总觉得,适合卜即墨的,应该是莫静珑那种集成熟、媚人、懂事为一体的干练女人,而不是这种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天真女孩。
直到有一天,当他的心被一个天真奔放的女孩彻底俘虏,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说他是卜即墨的影子,为什么卜即墨会如此眷恋这种看似简单的女孩。
适合自己的永远是最好最完美的。
而卜即墨呢,多年来在黑锋面前树立起来的伟岸形象濒临崩塌,他觉得自己的脸面第一次在黑锋面前被秦茗丢尽。
这一次他没敢再用吼的凶的,但声音还是阴冷得没一丝热度。
“不准再提黄瓜!”
先是不准问,现在是不准提,秦茗真是又生气又纳闷,真巴不得立即抓个内行的人问问,黄瓜究竟做错了什么事,将卜大爷得罪成现在这副可怕的模样?
秦茗嘴一撇,偏偏跟卜即墨对着干地说,“我就提黄瓜怎么样?黄瓜香黄瓜脆黄瓜甜,黄瓜啃起来顶呱呱,我就喜欢黄瓜,黄瓜是我的最——唔——”
听着秦茗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让人遐想连篇,卜即墨本能地没有用手,而是直接用嘴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真恨不能将她当成黄瓜啃掉算了。
两个人刚才都啃过黄瓜,此刻嘴里都充满着黄瓜的清香,唇舌相交的刹那,就像是浑浊的世界里吹来一股凉爽的风,口感极好。
不知那黄瓜味是不是有着催情的功效,又或者是有第三者存在的原因,唇舌交缠的两人情致瞬间变得盎然,都不约而同地觉得,在这种刺激的氛围下接吻,是件特别愉悦美好之事。
秦茗起先是极为抗拒的,因为她知道车里有黑锋,接吻这种事绝对不合适,所以拼命地想要避开卜即墨的强吻。
只可惜,她的意志力在卜即墨面前永远都只能处于薄弱的地位,很快就被卜即墨撩得心猿意马,分不清两人究竟在哪儿了。
而卜即墨呢,一直清醒地知道黑锋的存在,他也不喜欢在有别人在场的氛围下跟秦茗接吻,但是,在吻上秦茗的那刻,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想停下来,不想去破坏这种奇特的美妙的感觉。
因为他知道,一旦停下来,一旦搁置,就像是人的灵感一样,不及时处理掉,就会再也找不回来。
并且,对于黑锋跟秦茗说过的话,他心里到现在还不舒服着。
在享受跟秦茗接吻的快感之时,他忽地灵机一动。
既然黑锋说他有一天会不要秦茗,那么他就用行动证明给他看,直接以行动告诉他,他可不可能不要秦茗。
他不知道黑锋有没有吻过女人,但即使没吻过,也能够通过别人接吻的激烈程度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情意究竟是单纯地出于肉:欲,还是来自灵魂深处。
事实总能胜于雄辩,卜即墨有些刻意地加重加深了这个吻,甚至弄出了一些暧:昧的声音。
不再克制他的喘息,他让啧啧啧的口水声奏起伴奏的音乐。
他就唯恐黑锋耳背听不到。
车厢内原先因为秦茗生卜即墨的闷气,是处于气氛压抑的安静之中,对于各种安静,黑锋早已习以为常。
后来,车厢内响起了卜即墨喊叫兼命令秦茗的声音,再者,是两个人的争吵声。
当车厢再次陷入安静时,黑锋也没觉奇怪。
他知道卜即墨将秦茗抱到了身边,却没有兴趣通过后视镜去观察他们的动静。
可是,当女人的嘤咛声,以及啧啧的口水声清晰地落入耳中时,黑锋冷硬的心无法再保持淡定。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凭借卜即墨的性格,怎么会在有他的场合里跟女人上演限:制级?
即便,这限:制级的动作只不过是接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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