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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虽然不至于被他杀人灭口,但至少很不乐观。
“我帮你擦。”
男人双臂稍稍一用力,秦茗娇软的身子就自然而然地贴向了他的胸膛。
触及的刹那,仿佛有激越的火花自然而然地跃入心坎。
与此同时,她的唇瓣被他侵袭。
他的动作很认真,好像真的只是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去除她嘴边的糕屑。
仿佛有电流在唇圈灌流,脑袋里嗡嗡嗡的声音盘旋,思绪一片空白之后,秦茗想不明白,卜即墨今天究竟怎么了,白天吻了她之后,晚上又来吻她?
如今他们的身份已经确认,他怎么能吻她呢?
秦茗正准备开口询问,可男人却突然深入,不给她发声的机会。
他嘴里苦涩的酒味比黑暗中那一次还要浓郁强烈,苦得令秦茗情不自禁地皱眉。
显然,这是一种烈酒,而他喝下的分量不少!
可纵然如此,甜蜜的滋味还是能从苦涩中缓缓渗出,继而将苦涩打败。
这个男人的气势本就强势霸道,而喝过酒的男人更甚!
秦茗明白,这个时候,她所能做的任何反抗都是无效的,因为他闭着眼,看不见她的抗拒与慌乱,更听不见她心里呐喊的声音。
危机时刻,秦茗惊恐的泪水立即落了下来,倒不是有多抗拒他的异常之举,而是心里透亮地明白,彼此的亲昵举动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
若是再不停止,后果不堪设想!
涌出的泪水愈来愈多,粘落到了男人的俊脸上。
卜即墨觉察到凉凉的湿意之后,猛地睁开了火热的黑眸。
心头一紧,卜即墨立即退出,却没有舍得将秦茗紧贴着他的小身板松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泪眼。
嘴里是尝不尽的甜蜜,可心里涌出的却是遮不去的苦涩。
一个默默地凝望着,一个小声地啜泣着。
良久之后,卜即墨暗叹一口气。
“秦茗,今天的事,我很抱歉,就当我喝醉酒耍酒疯。”
耍酒疯?有叔叔对侄女这么耍酒疯的吗?
秦茗委屈地咕哝,“有你这么耍酒疯的吗?小叔,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这点不用你提醒,我比你更清楚,可是秦茗,”卜即墨腾出一只手擦去秦茗脸颊上的泪水,哑声要求,“既然今天已经错了,不如就让今天错到底如何?”
“错到底?”秦茗1;148471591054062惊愕地瞪大眼睛。
这个男人满身酒气,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清晰,像是根本没喝醉,可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却比醉酒的人还要不可理喻。
对上他深邃隐含痛楚的黑眸,秦茗不会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只是不敢相信,他竟会有如此无:耻的一面。
而他这样的无:耻,竟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因为,她只是感到震惊,而没有感到愤怒,甚至扬手打他一个耳光。
“难不成你还想吻我?甚至……甚至想将我……”
秦茗的脸本就通红,这会儿欲言又止,晕红更为深入,仿佛是抹上了胭脂一般漂亮青涩。
卜即墨喉头滚动,专注地凝视着她清澈却迷离的眸,一字一顿地承诺。
“你放心,仅限于吻,以后不会了。”
秦茗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就凭他说的“以后不会了”,竟心甘情愿地希望跟他一起疯一次。
既然今天已经错了,就让今天错到底。
吻都吻了,还计较一次两次?
更何况,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喜欢跟他亲吻,仿佛这世上所有食物的香甜,都及不上那万分之一。
卜即墨望着敛下眼眸的女孩,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他已经知道,她已经答应了。
虽然他喝了很多酒,脑袋有些沉,但他很是清醒,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只是若是没有酒精的刺激与壮胆,他不会有那么厚的脸皮去吻一个不能吻的女人。
他安慰她说,以后不会了。
可是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
吻她的次数算起来并不多,可是,他已经无可救药地对她上瘾。
他若是能把持住自己不去招惹她,那么她此刻就不会跟他亲密地依靠在一起。
传说中定力非凡的男人,竟败在了一个黄毛小丫头的身上,说出去不是没人相信,就是会被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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