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苍卓和别的女人有一腿(2 / 2)
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埋在女人雪白的颈子间,低低地唤着“云戈,云戈”
云戈的脑子“轰“一声就炸开了!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每次龙苍卓情动的时候都会这么低哑惑人地喊她的名字。她身子微微一晃,有些不确定床上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了。
如果,如果是真的呢!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不敢再往下想。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自己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本来床上那个女人要随便是一个路人甲乙丙,她根本不会怀疑什么。她和龙苍卓之间的感情早就从相濡以沫到了心照不宣,她不会怀疑什么。可床上那个女人和自己长得一样,她很怕龙苍卓是将床上那个女人当成了自己。
等她平静了些的时候,开始想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现在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女人是假的,至于龙苍卓,他有可能是真的将身下的女人当成了自己,也有可能就凤浅故意弄出来的烟雾弹。
房间里萦绕着一股浓浓的糜乱味儿,有男人沙哑的低吼,女人娇媚的呻吟,还有木床吱呀吱呀的伴奏,每一下都刺激着云戈的神经。
她忍着心里的异样向床上望去,上面的男女已经脱光了衣服,雪白和铜黄的肌肤交缠在一起格外刺眼。
“你俩能不能不要贴在一样呀?”她急得直跺脚,龙苍卓曾经为她挡过一剑,伤口在前胸。他们现在贴成一个人,她就是想看也看不见什么。
云戈正急得要命,床上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有些愧疚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心疼地问:“没弄疼你吧。”
云戈听了没晕死,靠,你都没进去,疼什么疼。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呀!她和龙苍卓中着蛊毒,他这样问应该是怕蛊毒发作,那女人会疼得死去活来的。这么说,这个男人真的是龙苍卓!云戈心里一跳,觉得大事不好。尼玛,凤浅,你这次玩大了。敢用本姑娘的男人来玩火?等我出去,我非得,非得,给你找一个壮男不可,玩儿死你!
她越想越来气,她居然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男人和一个假扮自己的女人在床上缠绵了那么久!她抽出腰间的鞭子就往大床上招呼,奸夫淫妇,看本姑娘还不把你们打个稀巴烂!这一鞭子,她使得劲儿特别大,可是落到那俩人的肌肤上,连一个印子也没抽出来。
云戈皱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们都是真的,自己是假的?她快步走到床边,大喊道:“龙苍卓,你个笨蛋,快起来,那不是我。”
龙苍卓就好像听不到一样,仍旧深情款款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用好听的嗓音说:“云戈,再也不要离开我。”他是真的怕了,每一次出状况他都怕怀里的小女人会再也找不回来。他手臂又搂紧了几分,好像要将怀里的人儿揉到骨子里一般。云戈心里酸酸的,这个男人确实是龙苍卓不假。可是自己明明就在这儿,他抱着别的女人说些好听的情话。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从龙苍卓说出的话来看,她不是没想过自己看到的可能是他们将来重逢的场景。可直觉告诉她,床上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她!
这种直觉没有任何依据,却犀利得让她有些心疼。龙苍卓,如果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姑娘,你会认出我么?
她不禁伸出手去拉龙苍卓,可她的手却没有任何着力点地穿过他的身体。她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算什么?他们才是真的,自己是假的!突然一股钻心的痛感袭来,云戈“噗”地吐出一口血来。
她捂住胸口,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脉都在逆流,她皱皱眉,就算是急火攻心也不可能这么严重受这么严重的内伤呀!
不对!她这是上当了!云戈瞬间醒悟过来,立马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念起清心咒来。可床上的两个人偏偏跟她做对一样,说着露骨的情话,最后好像还把持不住重新交缠在了一起。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和呻吟声就像符咒一样萦绕在云戈的耳畔,她一急,猛然运功提气,没把握好分寸,又吐了一口血。
额上滴落大滴大滴的汗珠,她在心底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听。仓促的气息渐渐缓和下来,朱唇又启:“世事百念,皆是所扰,欲念所致,大咒清心。”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空旷的野地,头顶就低矮的蓝天,身旁有一条小溪,叮咚叮咚的,很悦耳,那边还有一群绵羊在吃着青草。这里没有床上交缠的男女,只有她一个人。云戈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她慢慢地睁开眼,四周都是土墙,之前的场景已经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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