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箭在弦上(1 / 2)
当卫民,重新踏入以前出租屋的那一刻时。他才发觉,原来,梁慧雯只有光着脚丫,踩着这片瓷砖地上,再配合里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味儿时。她才真算梁慧雯。在外头酒席的不是,在酒吧的也不是。只有在这处,她才会放肆,至少卫民不顾虑了。他好久,未回来。
二人没恁多犹豫,隔着年纪大点,大点吧。反正卫民爬了上去,可没想着,再朝小的下手。不知是懒惰,还是欲火焚身。反正一入门,一股欲念,朝着气氛的熟悉,他立马起来。二人连卧室都不入,在长长的沙发那处,先搂搂抱抱,再抓抓挤挤。反正三俩下,二人都入了戏。
她年纪大,皮肤却不糙。卫民年纪小,毬儿却不小!当二人,都满口唾液,俩手湿漉漉时。卫民一入去,跟归家了一般,二人没什么大动作,倒是跟拧螺母一样,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最后,拧了几十分钟,慢慢地又拧紧了,再使点儿劲。二人,又跟开飞机一般,从下升上去。
终于,弄好了以后,卫民穿好衣物,抱着枕头。同她倾计,想想,不知说什么好。她说:我报答你了,请你“吃饭”么!卫民笑笑,曰:你坐会儿。说罢,她坐下。卫民瞅着她脸蛋,然后不知干嘛,吐出一席话,说:都说男人,中意一手不能“掌握”的女人,你真好掌握哩!
她说:卫生,那我请问你,你怎么嫉妒我?跟别的男人一块儿。卫民想想,没辙,吐实话吧,跟女人谈道理,好比,没事儿朝大海扔银纸,没什么用。说:想你了,喜欢你,成吗?她说:是吗?那你还跟别人在一块儿,你当我不知吗?卫民一惊,屁股一紧,仿佛患上痔疮。
他说:嘁。说真的,你在泰国,有没有给我戴绿帽子?她说:我是你女朋友吗?真是。那凭什么,你能另外寻一个,我不能呢?好吧,退一步来说,我没有理由要求束缚你,但是,好吧,我喜欢你。说出这席话来时,卫民一惊,心念,她将这席话说出,也花了,好大勇气。
但是,他说:我理解你。就这样,理解,归理解。没有别的法子,突然,不知怎的,她感觉,腹部一疼,貌似给踹了一脚似。卫民搂着她,曰:干嘛了?她说:月事,会煮红糖水吗?放块姜,疼,那处有药。卫民曰:好吧!她说:给你气得,亲戚都来了!于是,卫民到厨房。
生姜还是以往的姜啊,一放入,他不禁感叹,这姜的寿命好长,不像苹果,二三日,则没了保质。但是,放了大半载,到是有了,姜还是老的辣说法。卫民弄好后,她想吃药,但是卫民一手拿下,说:逢药三分毒。他将汤水给了她,又放了一只番薯。她光喝汤,出一身汗。
她说:咦,谁教你做的?恁厉害啊?!卫民曰:没,去甜品店吃多了,问问,大约就懂了。她说:好吧,我报答你。过几日,给你个惊喜。卫民曰:惊喜?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翌日,卫民接到一通电话,是长途。从香港,打来内陆的电话。他说:几日内,我不在。
这人是龚春秋,他说:咱们市,有什么事儿,你可以去寻寻,寻寻菲戈。放心,菲戈这次,挣了一大笔钱,还清了之前的钱。之前他做了一笔生意,亏死了,现在又复活。还有,如果菲戈帮不到你,我建议,你去寻寻蒋云吧。恩怨归恩怨,但是,长辈,多多少少,要给你面。
挂断电话,卫民,果然去寻了一趟菲戈。菲戈一见到卫民,便仿佛寻到了一个夜壶,一个痰盂。将心内的不满,和废物,一块儿全都排到卫民的身上。他说:他妈的!我就纳闷,怎的,我投资那块地,生意恁水!原来,后头,是海源企业,忒晦气。你知吗?那儿最近示威。
卫民纳闷,示威?菲戈曰:我那处,是搞楼盘的。咱们市准备建一条快环,搭上去。再上去,是体育馆,准备到铜锣街。然后呢,我之所以投资那块地,是因为,市政府已经在那儿建起办公大楼。十年内,那里,可是第二个市中心。这倒好,这死毬海源企业,偏偏这时闹!
我说什么,怪了!明明,市政府在一旁,起了楼盘,生意没理由不好!他妈的!这次,我得给他们,来个“处女洞房”,一针见血。菲戈这意思,曰:你们害惨了我的生意,差点儿亏损千万。这下你不倒,我的日子都不好。说示威,真有这出戏吗?说罢,他立马过去一趟。
说示威,是真示威。在海源公司的大门口处,附近堆满了汽车。先是,一群工人们,穿着工作服,打着横幅,同标语,在那儿一块儿吼道:还我公道!海源企业!若想长做!有借有还!一边儿嚷嚷,一边儿闹腾。先是,保安出来拦着。然后,又寻来了城管,叫他们消停会。
但是,不久,工人们又寻来了学生,学生一来,又寻到了记者。记者一来,麻烦了,甭管上不上报,先照相。然后,海源公司那处,惊了几分,屁股都收紧了不少。这报社,给的是全中国的人瞅。海源企业,正在节节攀登哩,经理要是知道,在总部给闹出麻烦来,那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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