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2)谁来顶空缺?(1 / 2)
(2)谁来顶空缺?
他又变得呆傻了起来,他对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了,脑海里翻滚的却是一幅幅他自己和芹以前相互交往的画面,眼睛前面出现的却是一幕幕他自己和芹以前相互暧昧的镜头。
……
值班室里,阿威的情绪一下子就变的叫人不可理解了,只见他脸上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原先的光泽,变得灰灰的了,目光也变得呆滞了,没有人的时候,他的嘴里便喃喃地说道:“哦,芹走了,芹走了!是的,芹走了,她离开了我阿威,她离开了我阿威呀!……。”
他好想流泪呀!
但最终却没有留下来。
芹的迅速调离与跟他的不辞而别,给阿威造成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因为他自己和芹之间的关系在单位上相比较来说还是隐蔽的多。尽管单位上有少数的几个人对此有所怀疑,也有所非议,可谁都又没有亲眼看见过他们两人在一起究竟干过些什么。况且,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他们之间的交往中,阿威仍然是阿威,芹仍然是芹,并没有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种应该说是地下的情人关系而损害过双方的乃至别的其他什么人的任何利益,包括他阿威自己的家庭。自然,那种种的怀疑更多的非议也就只能成为这个单位上一些人日常生活中的油盐酱醋和八卦谈资了。
可是,对当事者阿威本人来说,这种感受就特别的不一样。
突然失去了芹,虽说一切都是在其预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但他的心里还是因此而产生了一种特别难以割舍的感觉,有时候他自己都真切的感觉出来,在自己心里的某一部分,还隐隐的泛着一种十分疼痛的感觉。
人毕竟是人呀!
相处了**年了,即使是没有任何特殊关系的同事或者同学,也会因为分离而难受和痛苦,更不要说他们之间曾有过那种异性之间难得的唇枪舌剑和相互争论,有过刻骨铭心的两性相悦,有过翻云覆雨的床底之欢,还有那春光里和颜悦色的娓娓交流,秋夜里对月放怀的悄悄相逢,灯光下耳鬓厮磨的款款情谊……
然而,阿威的痛苦之情,阿威的难舍之情,阿威自己内心里铭刻下的对芹这个女人的某种更深层次的依恋之情,这一切的一切,在这种社会环境下,阿威本人却又无法向其他他自己所认识的任何人来倾诉来吐露半点只言片语,所以,他只能把它们深深地埋藏在他自己的心里,留作永恒的记忆,使他本人终身慢慢地独自去咀嚼去回味,以至于去痛苦去流泪,完了之后,便又去独自一个人在那清冷的月夜中去叹惋,去品评,当然,也就自然地常常使得那痛苦之情更进一步地加剧加深加重加浓,慢慢地升华成一种无法比拟的东西,这种东西或许像那癌细胞一样快速的生长,或许有一天会摧毁阿威所有的情感世界,这个时候,就要使他阿威非要花费自己的那种自我调制的能力,从中自己解放自己了。
……
三天之后,阿威似乎才从与芹的突然分别的那种莫名的精神萎靡之中慢慢地自我解脱出来了。
这也很自然地应上了人们平常所说的那句人只有在分别得时候才会记起人们曾经拥有过或是给予过自己的种种好处的老话了。
的确,当初那小芹还在单位上班的时候,阿威还有些讨厌芹那种似乎永远也难以满足的欲0望和对自己无休无止的纠缠。而一旦她突然一下子从这个单位离开,从他自己的个人生活中消失,他的心里反而又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空荡荡的无法抑制的失落味儿。
他也才意识到实际上自己所服务的这个单位上的一切的一切都不及那芹一个人的魅力一个人的情趣对他个人的强大的吸引力。
芹走了,失去了她每天对自己关注的目光,对自己的那种有一点邪气的坏坏的需求,还有闲暇中时不时的和自己男女口舌之争,阿威的心里头便忽然觉得没有这个单位了,于是,自我感觉到这个单位上的所有的同事,因为芹的调离那每个人的脸色都暗淡了十分。
换句话说,给他自己的直接感觉便似乎就是那遇到的每个同事都好像在凭空里都老了十岁似的。
这可使阿威自己的心里都有了纳闷,产生了种种的不解。
他这个时候才又想起,不久前,芹在那里虽说以开玩笑的口吻在那里约他一起走深圳的那个话题了。
当她说出口的那一刻,阿威自己还就此话题对她在心底里哂笑过,甚至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嘲弄。
现在想起来,似乎该对他自己进行一番哂笑甚至嘲弄才对呀!
自己真是一个没有眼光也没有脑子的蠢货呀!
阿威在那里恨恨的敲打着自己脑袋,从心底里埋怨着自己,一时,不知道该怎样解说那过去的和面临的一切才好。他的心里也因此而变得灰灰的了。
百无聊赖之中的阿威又想起了小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