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大流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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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此人,那日是他家几处屋顶有些漏水,趁冬日天干,特寻了赵守财来做些捡瓦工时。工时做完,他家下人招呼赵守财吃饭,却遍寻不着,没曾想赵守财却从院中一处门户出来,饭也不吃便匆匆回家。赵守财才走得片刻,却听赵宝成家长子赵守正大呼失窃,出来问时才知道赵守财来过,便喊了一个庄园跟随去撵。他两家虽同在一里,相隔却有些路途,行到半路便追上赵守财,那厮想是心虚所致,怕被赵守正撵上,情急之下,跳入道旁一个池塘,谁知这赵守财却是个不会水的,大冬天在塘中扑腾几下便沉了底。

赵守正一看出了人命,也不敢隐瞒,当即报知下官这里。下官派了捕头房二赶去查看,又命人将赵守财打捞上来。房二回来回话说赵守财捞起来时,还狠做了一番急救功夫,可惜终未救活,只是四肢还软绵绵地,显是才断气不久。搜了身上,果然怀里揣有一包金银。

赵大成一家听了此事,自然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赶过来抱尸痛哭不止,只是人已死去,无可奈何。只好将尸首拖到县衙,下官命仵作验尸已毕,确系落水身亡,无甚可疑,便叫赵大成家拖走下葬。

后来判断此案,赵守财见财起意,偷盗本家,落水身亡。确凿无疑。只是也有赵家追赶的缘故,便断赵宝成家赔钱二十贯安葬,另给赵大成家五十贯养老,了结此案。[]阳光大宋209

谁知赵大成家不依,一口咬定赵守财是被赵宝成家谋害,几番喊冤,就是不把赵守财下葬。至今一直停着尸首。下官也谨慎从事,重新审理此案,确实找不到证据证明系赵宝成家杀人。只好调停处理。偏生赵大成家生了分歧,赵老汉夫『妇』咬定是杀人,要重审。那赵守财浑家陈氏却说要钱千贯方不追究。

那赵宝成也是受不得局。拧着就是不赔银子,任他家四处喊冤。正值前任潘知县与大人交接,此事便暂时放了下来。谁知大人上任第一天他家便来缠闹,总是下官失职。”

秦邦业说了好半天才将事情原委道来,抬起桌上酒盏吃了一口。

梁丰听得大喜,心想最好便是被赵家杀死的,赵守财不是还停着尸么,寻个机会,也学一回开棺验尸,那《洗冤录》可就用得上了。乖乖

梁丰一面遐想自己如何断案如神。一面又将心中疑点问秦邦业道:“那赵守财同赵宝成既是本家,听起来同那赵守正还是一辈,难道真的恁不开眼,图谋人家银钱不成?”

“大人有所不知,那赵守财虽然有些泥瓦手艺。却自小手脚不净的,顺手牵羊拿人物事是家常便饭,都为此,附近几个里正的人家都曾拿到过这厮贼赃,也曾在县衙南牢里关过一年的。只因那附近只他有此手艺,哪家屋漏灶破。不寻他,也找不了别人,因此只好一边请他做事,一边防着这厮贼手。”

梁丰听了挺失望,咋是这么个有前科的?别人书上不都是写老实本分么?

梁丰还要再问,秦邦业却笑道:“今日乃大人上任吉日,良辰美景,下官却只管唠唠叨叨同大人说起这谐恼事情,却是不凑趣得紧,来来来,敬大人一盏。”

没办法,只好暂时压下好奇心,扯开话题同秦邦业吃酒。待吃得差不多时,起身告辞。秦邦业苦留不住,只好起身相送到大门口,拱手作揖,目送梁丰回衙。

回到县衙,梁丰叫来永叔和钱孝仪,问那家人找到没有。永叔回话说已经寻到,还带了去寻个地方仔细将洗干净了,这时候正在等着少爷问话。

梁丰本来刚当上一把手干部,新鲜得很,想连夜审问一番的,无奈酒力难支,身体乏力,脑袋又有需。还算没失了理智玩酒后上岗的游戏,反正夜已深了,没必要装给谁看。便挥挥手道明天再说吧。晃晃悠悠向后院走去。

这时内宅里一片幽静,柳陈氏已经带着板儿睡下,六个丫鬟也都歇息,拍了几下月门才有彩云跑来开门。梁丰进了内宅,见正房一片漆黑,旁边书房倒是灯火很亮的样子,就抬腿朝书房走去,进门一看,原来程程同小嫦正等下对弈,见他进来,同时浅浅一笑,便又低头看向棋盘。

梁丰伸过头去看棋,已经下到中盘,两边棋力相当,正是难分难解的时候。酒疯子此时正处于大脑皮层胡『乱』活动的状态,自然忍不滋小嫦尖一手,回头又教程程飞一个,反而闹得两个婆娘杏眼含嗔,又推又打。

梁丰闹得累了,便一旁坐着,好在已经沏好酽茶给他醒酒,顺手抬起喝了一口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么?”

二女听了,不由得对视一眼,霎时俱都脸红起来。正为了这事烦恼,平时在家两个房间,随便这厮出入。偏偏今天只有一张大床,好不尴尬。两人都要相让,都不肯睡,推来推去,只好都不睡,干脆书房下棋捱得一刻是一刻,等他回来再说。这会儿听他发问,都窘得厉害,只好臊着脸不答话。

梁丰本来打算自己睡书房,大床让给她们俩的,可这时候酒劲已经上来,脑子还挺好使,一见她们神『色』,就猜了个十足。当下呵呵一笑,借着酒劲,『舔』着脸道:“要不,咱们一起?”

“作死啊你”冯程程跳起来逮着梁丰又掐又扭,害羞得不行。小嫦只白了他一眼,扭过脸去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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