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只会爱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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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私助打来的,告知他已查到曝光女人不能生育这事的那家八卦杂志主编的行踪,问他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他弹玩着手里的火机,锃亮的银色机身映照出他毫无表情的面容,和裹挟着森冷寒光的双眸。

既然那个主编不知死活,胆敢伤她女人,那么他就让他死好了。不止是他,任何一个伤害女人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干掉他。不过别是现在,毕竟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别太明目张胆。”他命令私助。

挂上电话,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他恢复先前的温柔笑容,给女人夹菜。

“翟靳,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女人突然问他。

他手微微一顿,就猜到女人会忍不住问。刚才在接电话的时候,就见女人暗暗瞥他,虽然她装的在若无其事的吃粥,可却是被他一眼看穿她在窥听。只是他和私助说的是法语,她听不懂。

他表情没有起一丝变化,仍是当初在法国初遇她时那套说辞——自由职业,这一次,女人没有一笑了之,而是追问具体是什么职业。

女人的表情显示她对他身份有些起疑了。

他面容一凝,注视着她,舌尖不断顶弄口腔,思忖该如何对她撒谎而不再被她怀疑。

他的迟疑令女人以为他不肯告诉自己,于是使出了她惯用的激将大法,他失笑。

“贸易。我是做国际贸易的。”只要是买卖就是贸易,他和世界各地的帮派组织做买卖,那么这样说也算正确。

女人的眼神昭示她很意外,还有些奇怪和不解。片刻,看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又疑惑了几分,并且又想要开口问的样子,但他不想让女人再问下去,于是抢在她之前说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她,让她先吃饭。

女人抿了抿唇,没再问,继续吃粥。

他望着她,发现女人现在和他在一起已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惧怕,他愉悦的勾起唇瓣。

视线瞥见女人穿的外套上还别着他送的那枚红宝石胸针,他笑弧更大了。

他认为女人是因为喜欢才戴的,于是问她,但女人却是在他问完后就将胸针取了下来,说不喜欢,还要把胸针扔进垃圾桶,他一急,一下抓住她手,“别丢!”

这枚红宝石有多重要女人不知道,自然无法理解他为何激动,疑惑的看着他。

他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马上调整回来,轻笑,“不喜欢也别丢,不戴就是了。”把女人手里的胸针拿到自己手上。

女人讽刺他,对于这么个不值钱的东西也看得上眼。他不认同,可又觉得女人的话好像也挺有道理,与她相比,再值钱的东西都一文不值。

可惜,他的这个观点并没得到女人一丝一毫的反应。见女人起身要洗碗,他忙制止,让她回楼上休息,女人倒也没坚持,上楼去了。

洗完碗,他给女人切了盘水果送到房间。一打开房门,看见女人在床上正襟危坐,手里紧攥着手机,脸上惊慌的表情还未完全褪尽。

其实,刚才他在门外已经听见手机铃声了,打开门的一瞬间也看见了女人慌忙挂断电话。这通电话会是谁打来的,不用猜也知道,但他故作不知,还装感到有些意外的,问她怎么没睡。

女人也故作镇定,说自己睡不着,然后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他走到床边,下意识的看眼手机,然后给女人叉了苹果,女人没有接。

看女人脸色又有些不太好,担心她的烧又上来了,他摸她额头,问她是不是还不舒服,但被女人挡开,只说自己是吃太饱。

女人已显出强烈的不耐烦,也看出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于是问他怎么不用忙工作,他笑,说现在陪她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是他的话还是那通电话,女人更显郁闷,烦躁的呼出口气,想起女人的衣服还没买,他提议他们出去逛街,顺便带女人出去透透气,换个心情。女人同意了。

他带女人去了天悦中心,倒不是故意这样做,而是女人最喜欢的衣服品牌只在那里有售,但他想女人一定不会这样以为。

果然,一到那里女人马上就质问他,他说了实话,但女人似乎不是很相信,还是认定他是别有用心。

随便吧,一个人若不相信你,你解释再多也无用,只会惹来更多的误解。

他不介意的笑笑,帮女人解开安全带,下车,和她一起进了商场。

女人完全没有逛街的兴致,进每一家店都是走马观花,他却认真的帮她挑选,看中哪件都会问她意见,但女人的回答永远只有2个字:还行,然后就事不关己的别开眼看其他,以至于逛了差不多1个小时,他们一件衣服也没买到。

终于,在一家店里,他看中一件十分衬女人气质的米色衬衣,在又一次得到女人敷衍的回答后,他强行拉起她手去试衣间让她试。女人没有抗拒,去试了。

如他所料,女人穿上这件衣服简直惊艳至极。

凝视着从试衣间里出来的女人,他眼睛像被定住了,一分也移不开。在旁的营业员也赞不绝口,但女人却是无感,意兴阑珊地看向旁边的试衣镜。他走到女人身后,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圈住女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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