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无奸不商(1 / 2)
墨清城很快回来,看到齐寒月手机上的照片也是无语。
人可以做到这个程度,也算是罪有应得。
看来夫妻之间也许并不都是爱情。
在齐国军和何卫芬之间似乎剩下的就是苦涩恐怖和残忍。
夫妻之间还会有仇恨和狠毒。
灭绝人伦想要谋杀丈夫来谋夺财产,再加上虐待。
看来何卫芬可以好好的在牢房里检讨后半辈子。
把齐国军送到了私人医院,这里更注重的是私人疗养,保密性也很高,不会让齐国军遇到危险,也不会被人打扰。
毕竟不是还有高利贷的人还在找齐国军。
齐寒月觉得高利贷的事情必须解决。
送完齐国军,齐寒月有些疲惫,看着齐国军那个样子,齐寒月都心里不忍。
她是女儿,是齐国军的亲生女儿,齐国军又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还不至于齐寒月不认齐国军。
况且齐国军落到这个下场,已经足够。
但她还是会不舒服。
是个人的本能。
面对重要的事情,她还没有做好迎接丑陋的准备却见识到了人性的卑劣。
吃惊之余难免灰心。
墨清城和齐寒月去吃了晚餐,西式餐厅,牛排红酒,可惜现在两个人都没有享受情调的兴趣。
齐寒月是没兴趣。
这个时候还有兴趣花前月下,那是得多么丧心病狂。
不过齐寒月还是喝多了。
对于她来说,早就说过不喝酒,在上一次海边喝醉酒之后,她不喜欢那种不知道醉酒之后一段记忆的感觉非常不舒服,所以很有意识的强迫自己杜绝醉酒误事。
可是今天,心情的确是不好,齐寒月还是会掺杂很多感情进来,上辈子这辈子的加在一起,会让她有时候还是会感慨之余失落。
齐国军现在这样算不算大快人心,可是她没有多么高兴。
反而有些郁闷。
她并不想齐国军这样,虽然齐国军做的很过分,可是也不至于就要这个下场。
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墨清城是根本就没想过阻止。
走的时候,齐寒月已经有了八分醉,两分清醒。
其实那两分清醒都已经迷迷糊糊。
墨清城一只手半抱着齐寒月,一只手拿着齐寒月的包和大衣。
齐寒月直直的东倒西歪的盯着墨清城的面孔,眼神放肆,目光迷离专注。
她甚至伸出手搂着墨清城的脖子,一只手放肆的抚上他的脸颊,带着温度让墨清城心跳也在加快,眼神和架势都是不一般的强势。
“墨初一,你会不会有一天也这样对我?”
墨清城轻笑,这个女人也有别扭的时候。
看来今天的齐国军的事情影响到了齐寒月,人总会从别人的身上发生的事情有一种以己度人的替代感。
齐寒月应该更加强烈,从小父母的影响已经够让人糟心,现在还看到了这样的惨烈情况,怎么会不让这个女孩对爱情有了怀疑。
“乖,我们回家再说!”
拥着她,半抱回到车里,墨清城几乎是煎熬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她这幅样子,墨清城也不会放她自己一个人回去。
抱着齐寒月,齐寒月靠在墨清城怀里,感受到坚硬炽热的胸膛,醉酒之后的齐寒月说话都完全放开,根本不像平时那么有距离。
“初一,我也憧憬过爱情,可是我好害怕!”
第一次墨清城听到齐寒月用这种声音对着自己说话,娇娇弱弱,透着一股娇气和害怕。
完全没了往日的理智和坚强。
手掌揽紧她的腰肢,“寒月,别害怕,爱情不都是你爸爸那样的,也有美好和生死相许的,我们每个人都害怕,不止你会害怕,我这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也会害怕,我们都怕迈出那一步,怕被别人抛弃。可是那绝对不会妨碍我们感受爱情的美好。”
齐寒月靠在他的胸口,闷闷的声音正好震颤他的心房。
“墨初一,别让我伤心好吗?我说真的想和你走下去,也是下了决心想要和你走到最后,别让我伤心!”
墨清城抱紧她,“我一定不会!”
怀里已经没有声音。
抱着她走进公寓,艰难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门。
把她一口气抱进卧室床上,才回身去关门。
关上大门。
他返回卧室,入目是一片暧昧。
床上床下都是东一件西一件的女装,高跟鞋,还有内衣。
整个人已经埋进深色的被子里,白皙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衬着深色的床单让他眼眸深邃。
估计已经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直接睡了。
他就知道会这样,每次醉酒之后的豪放,大概她也不会知道。
关上门。
他站在客厅的落地玻璃面前感觉有些燥热,脑海里一片混乱,闭上眼睛舔了一下嘴唇,干涩的让人需要更多的甜美,再睁开眼睛,已经清明一些,解开领口的衬衫纽扣,把衬衫脱掉,扔在吧台椅子上,从吧台里拿出一瓶红酒,浑圆的酒杯被注入深色的液体,浇灌他火热的神经和炽热的身体。
光着上半身,精壮的身体让人赏心悦目,紧绷的肌肤,匀称的身形的确是性感健壮。
他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面对这样的诱惑还能够做到控制自己,不至于做出什么乘人之危的事情。
去洗了一个冷水澡出来,他已经能够冷静下来。
齐寒月睡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感觉到一双大手环抱着她的胸腹,一具冰凉的身体就抵在她的后面。
缓缓睁开眼睛,她根本没有看清人,只感觉身后的人的身体冰凉的让她感觉很舒服,不由得把头靠过去,侧过身体,脸颊靠在身体上轻轻的摩擦。
“几点了?”
“天还没亮,你安心睡!”
墨清城搂着她换了个位置,让她可以更舒服的窝在自己怀里。
男人的结实臂膀就在她脖颈下,热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感觉很渴。
用力的推动眼前的人,手指软软的搭在了肌肉结实的胸膛上。
“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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