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兄弟,谢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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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一皱,惊骇道:“你中弹了?”

苏东坡咬着牙齿说:“妈的,该减肥了,要不然逃命都是先死的。”

我手臂上也中了一弹,我们两个噤若寒蝉的看着外面的情况。苏东坡说:“现在岛上都是他们的人,咱们必须要赶紧离开,不然绝对要玩完。”

我点了点头说:“想离开谈何容易,上岛的通道只有一个,我估计他们在那里也有人看守,离开,我们往哪儿离开?”

苏东坡显得有些焦急,我不由陷入了深思。刚才王颖丽在电话里就要说出是谁要啥杀我们,可是电话却被打掉。要不然的话,说不定我还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对,这件事情实在有点太离奇。为什么我们沈阳长春都沒事,但是偏偏來了黑河,就遇到了埋伏。

而且很奇怪的是,苏东坡给孙久朝打电话,打不通。

这一些列疑点在我心头萦绕着。

眼前的院子很大,院子中央是一个别墅。周围有许多花花草草,但是在寒冷的东北,都凋零的七七八八。只有院子中的一些灌木和万年青还在茁壮生长,一阵寒风吹过,天空飘零起米粒大小的雪花。远方传來一辆汽车嗡鸣的声音,我和苏东坡伸出头看过去,只见一辆路虎正在呼啸着,而在床上坐着的,竟然是刚才那个拿枪的男人,副驾驶和车后座上坐满了手拿砍刀的人。

我手中拿着枪,眉头一皱道:“有办法了。”

苏东坡深吸了一口气,从身上撕掉一块布,缠在肚子上。然后拿出手枪,默不作声。黑暗的天空下,黑洞洞的枪管伸出墙头,瞄准正在驾驶路虎的那个男人。啪啪啪,连开三枪。第一枪打在他的肩膀,第二枪大众他的喉咙,第三枪则是眉心。

男人当场死在驾驶席上,失去控制的路虎一头冲向一旁的墙上。引擎盖撞开,几个手拿砍刀的男人从车上跳下來,朝着我们就冲了过來。我嘴角带着笑意道:“左边那两个是你的,右边的这三个是我的。”

“凭什么你多一个?”苏东坡不满道。

六声枪响过后,左右四个人全部身中一枪,唯独中间那小子中了两枪。苏东坡咧嘴一笑,脸色带着点惨白说:“老四,枪法不错嘛。”

我收起手枪,二话不说走向路虎,将驾驶席上的男人拽下來。然后发动了一下车,发现这种进口越野车就是强劲,竟然一点事儿都沒有。将车开出來,让苏东坡上车,我们两个赶紧往通往市区的桥上赶。我现在只希望,那里沒有人看守。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在通往黑河市区的桥头,有三辆轿车正停在那里。一个白人男子站在桥头,手里面拿着对讲机。旁边站着七八个手拿枪械的男人,看到我们过來。其中两个人呢竟然从车里面拎出來一把微冲。

我和苏东坡面面相觑,我一脚刹车踩下去,二话不说就后退。而他们则坐上车,朝着我们追上來。拿着微冲的那两个人从车窗朝我们射击,子弹倾斜在车尾,幸亏油箱不在那里,要不然我和苏东坡非要去见阎王不可。而在车里的我和苏东坡,此时却出奇的安静。路虎绕着大黑河岛玩起了追逐战。

天空中的雪花也大了起來,像鹅毛一般,纷纷扬扬。二月份的黑龙江,依旧冰冷无比。苏东坡递给我一支烟,我悠闲的点上抽了一口。苏东坡也抽了一口吐出个烟圈说:“老四啊,你小子跟着我來东北干嘛,非得受这罪。”

“我等着你当东北王爷给我个诸侯啥当当呢。”我调侃了一句。

苏东坡笑了笑说:“你的付出和得到的回报不成正比,我有的你早晚会有,而你有的我这辈子也不会有。兄弟,谢了。”

这胖子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

苏东坡给两把手枪换了最后两个弹夹,然后拿在手里,勒了勒腰上的布条,对我说:“刹车。”

我二话不说,一脚刹车踩下去。苏东坡悍然跳下车,手里拿着两把手枪,站在那里,看着迎面的冲过來的两辆车。嘴角叼着香烟,带着玩味。连开二十多枪,将手枪里的子弹打光。那群人沒想到我们会停车,一下子就傻眼了。连踩刹车,一不小心朝着路基就冲了过去。

前面这辆车掉到路边的沟里,而后面的那辆车却停稳,车上下來四个人。躲在车门后面,拿着枪就朝苏东坡打过來。苏东坡手里的子弹早就打光,他转身往地上一趴,一轱辘就滚到车底下。而我而从另一边下车,躲在车后面,丢给苏东坡一把枪和两个弹夹说:“打阵地战吧,今天晚上不是他们死,就是咱们亡。”

苏东坡喘了一口粗气,咬着牙齿点了点头。

我注意到他肚子上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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