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另有隐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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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堂吉诃德的法术的运转,同样的,从这个完全体的魔法阵之中射出了一根关系线,这根线的一头好似一条蛇一样爬上了艾拉斯卓的身体,将整具身体盘了起来,显然现如今,艾拉斯卓的躯体本身就是关系线的一头,所以缠绕的越多,那么通过身体跟灵魂之间的关系,就可以定位到艾拉斯卓的灵魂,至于堂吉诃德为什么如此肯定艾拉斯卓的灵魂还存在于费伦世界的某个角落,原因很简单,根据伟大的奥西莉丝女神的解释,艾拉斯卓的诅咒与其说是被写入到了费伦世界的规则里,倒不如说是经过世界树同意,缠绕在费伦世界这棵大树上的一根藤蔓。

藤蔓本身必须要有生命才能够不断的汲取土壤中的养分来继续的盘绕生长,而世界树本身并不会给这条依附类的规则提供任何的存在依萍,自然,这个历经数千年没有一丝衰弱,哪怕被堂吉诃德破除的干干净净却又可以立刻重生的诅咒,它的背后绝对有一个人,或者说一个意识体在控制,而这个人也只能是艾拉斯卓,也就是一切问题的始祖,不管艾拉斯卓是一个完整的灵魂,还是说她已经只剩下本能的继续诅咒的一条残魂,堂吉诃德都不在意,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打不过这个女人的残魂,但是作为灵魂,奥西莉丝也有一千种方式合理的收拾她!

也许是艾拉斯卓过于强大,也许是它的灵魂距离的过于遥远,总而言之。关系线的另一头一头刺入到虚空之后。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起初,对此堂吉诃德也不是很在意,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虽然可以肯定艾拉斯卓的灵魂一定藏在费伦世界的某个角落,但是好歹也是一名超越了一般法神的强大存在,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应该,不过,当时间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堂吉诃德依旧没有找到艾拉斯卓的灵魂,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以堂吉诃德的这个法术的运转速度,半个小时足可以将整个费伦世界来来回回的跑个遍了,沿着法则的移动速度就算比不了宇宙速度的极限光速,但是也不会慢太多,毕竟法则的传递甚至都不需要介质的,而且速度倒不是重点,重点是回味了一下之后,堂吉诃德发现,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关系线一直在漫无边际的游走。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关系线就像因果线一样一头必有一尾。这具身躯却好像跟费伦世界没有任何关联一样,以堂吉诃德现在的能力,就算这具躯体的灵魂掩藏在冥界或者是魂界,他都可以将其找出来,但是现在却没有任何的结果!

“呼~”深吸了一口气的堂吉诃德不由的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事情似乎发展到了一个他无法掌控的地步,或者说事情跟他的猜测完全不同,就好像是艾拉斯卓的灵魂真的不见了,但是这又跟伟大的奥西莉丝女神所告诉他的信息发生了冲突。

显然,比起自己这里,堂吉诃德更愿意相信奥西莉丝,作为一个人类,并且没有达到夏亚.东海那种强大的地步,怀疑真神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那么,也就是说,哪里出现了一些问题,”念叨了几遍之后,堂吉诃德暂缓了法术的运转,而是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这一具尸体之上

站在废墟外面的尤里西斯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动静,但是里面一直持续着那个波动极其强烈的法术,他也不好过去打扰,而且来说就像之前堂吉诃德所猜测的,对于这个他亲手杀了的女人,他一直有些不敢面对,就好像是心理阴影一样,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愧疚,不过当里面的法术波动消失了之后,尤里西斯估计堂吉诃德应该是已经将法术施展完毕了,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他拄着拐杖迈步走回了水晶棺前,“伊格阁下,不知道您”

堂吉诃德此时正站在水晶棺前,微微的眯着眼睛打量着这具尸首,虽然说过了几千年也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听到了尤里西斯的声音之后,缓缓的抬起头,“真神虽然不能插手费伦之事,但是却也凭借我是神选之民的关系,告诉我了我一些信息,其中就包括一点,艾拉斯卓女士的灵魂必然还在费伦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但是,方才我使用法术追寻,却发现了一个比较令我迷茫的问题,这一具躯体似乎没有灵魂,就好像是只有一具孤零零的躯体一样,费伦世界没有任何跟它有关的东西,所以,您确定这是艾拉斯卓女士的尸体,还是说,这是您对我的又一次试探呢?”

“无关?”堂吉诃德明显感觉得到,尤里西斯目光中充满了思索,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许多,就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刺激的事情一样,“你确定?”甚至就连尊称都不再使用了,而是直接使用了格外生硬的‘你’。

“我不敢确定面前的这具尸体是否就是艾拉斯卓女士的尸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具尸体跟诅咒龙族的那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除非是巧合到那个人也叫艾拉斯卓,”从尤里西斯的反应中,堂吉诃德已然得知,这绝对不是试探,十有**尤里西斯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诅咒龙族的人必然是她,”良久,尤里西斯第一次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棺材里的尸体,“旁人不会对龙族有如此大的怨恨,而且旁人也不会有艾拉斯卓这般强大的能力,能够惊动世界树的诅咒,也许这一具尸体就像你说的,就是假的!”

这次就轮到堂吉诃德诧异了,要知道那只是他的一个推测而已,但是尤里西斯的语气却是如此的斩钉截铁。就好像他很久以前就这么样怀疑。只不过没有证据。直到他的出现才敢肯定一样,想到这里,堂吉诃德已然可以肯定,当年的事情,绝对另有隐情,不然的话,尤里西斯绝对不会这么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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