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心里很堵很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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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壑连声附和道:“然也,苾玉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她一心一意只为帝尊,可惜帝尊这些年来始终是冷淡相待人家姑娘,启鱼啊,你有空的时候,理应在帝尊耳边敲敲边鼓,你仔细想想,论长相,苾玉不差,论能耐,苾玉够强,论痴心......将近百年了,苾玉还在苦苦等候帝尊的青睐,这样的女子,帝尊为何不喜呢?”

云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忽想起一事,脸色一端,道:“一心一意?那她五十年前为何装病不去修复光幕?平时在言语间也频频露出妄念,这样的女子,莫说帝尊难喜,就是我们凌云阁内诸位姐妹,也觉她心计颇重了些。 ”

下壑皱着眉,沉吟良久方道:“或许这是苾玉心太急的缘故吧,以为这样便可引起帝尊的注意,可效果适得其反,纵观最近这些年,苾玉清净了很多,多是闭门研究诗词歌赋,这表明她已经悔过了。”

云启哈哈一笑,揶揄道:“老先生真是糊涂透顶啦,帝尊待每一个下属都是一样的,既然苾玉身为黑甲武士,就该肩负起黑甲武士的职责,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要不你们将苾玉遣回下界,然后再到帝尊面前来当红娘,岂非更合适?”

下壑脸色红白交替,咽了咽口水,方艰难言道:“看到帝尊孤清,老朽一时感概,嗯,其实帝尊不喜欢苾玉那也没什么,下界有众多曼妙佳人,只要是帝尊看上的,我们心里都是欢喜的。”

云启垂眸望着手中的银瓶,自从当年主母一句“云启,以后由你为我绾发吧!我喜欢。”后,她的心中便只有一个主子,那便是主母。

如果主母不是遭受了不测,早早拭去的话,云启只觉鼻端一酸,没有如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理应接受这个事实,主母确实是逝去了,可我的主子不会改变,就算帝尊日后另结新欢,与我又有何干?

她抬起头,语气冷漠:“老先生既然这么热衷帝尊的终身大事,可以亲自去问他啊!云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守殿宫女,这等大事,恕我不敢参与了。”

下壑笑容尴尬,讪讪道:“啊,是我等想得太多了,云启姑娘莫要介怀,我们这班老头儿是唠叨了点,可出发点还是为了帝尊,是不是?”

云启笑了笑,往光幕张望了一眼,光幕上青光已转为清亮,想来已是修补了十之**,她将手中的银瓶递给下壑,道:“看来苾玉此次的修复甚是成功,为主母亡灵祈福的时辰将近,云启要赶回冥殿去了,这寒冰露就麻烦老先生交给苾玉。”

下壑接过,他掂了掂瓶子,抱歉笑道:“姑娘莫要见怪,我老了,脑筋不太清醒,说话不着边际,姑娘听过就算了。”

云启向下壑微微一躬身,浅笑着回了一句:“老先生折杀我了,云启已经忘了老先生方才所有的话,大家都是为帝尊办事,自该相亲相爱。”

下壑望着云启的背影消失在烟雾中,他抚着胸口咳嗽了几声,盘膝坐下,将银瓶放在身旁,对身后的黑甲武士道:“方才吸了点烟雾,感觉甚是难过,我要调理一会,如果苾玉姑娘修复完光幕后我还没有醒来,你便把寒冰露交给她,知道吗?”

黑甲武士躬身应了,下壑吐纳了几下,将积聚在胸腔内的闷气吐了出来,闭目调息去了。

一个时辰后,苾玉踏着脚下流动的白雾回到断崖上,她瞅了瞅正在入静的下壑一眼,眉心微微一拧,正要说话,下壑身后的黑甲武士忙向她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神情疲惫的苾玉站在断崖边边上,胸膛微微起伏着,黑甲武士俯身拾起银瓶,走到她身边,将银瓶双手递给苾玉,压低声音道:“苾玉姑娘,方才姑娘失足从光幕上摔下来时,老先生和云启姑娘跃出去想要接住姑娘,老先生不慎吸了点烟雾,感觉胸口有点气闷,正调理着气息,这寒冰露是云启姑娘留下来的,姑娘请马上服用,以驱除火毒。”

苾玉略显绯红的脸颊上顿时多了两分的不快,冷声道:“云启呢?”

黑甲武士道:“云启姑娘言道要为主母亡灵祈福,耽搁不得,先行回冥殿去了。”

苾玉双眉拧起,冷冷哼了一声,劈手接过瓶子,拔开塞子,将寒冰露尽数倾入口内,尔后将瓶子往断崖外一扔,身影闪动,自行遁入云雾中去了。

***

苾玉一脚踢开燮云殿大门,一阵风似的跑到内殿的浴池内,连衣裙也懒得脱,砰的一声就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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