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叶皓南。”她低喊。
“嗯?”叶皓南若无其实地应了一声。
“你躲开。”桑桑咬了牙。
身后是一片沉默,而后,那种锋芒在背的感觉就消失了,他侧身站到了一旁。
桑桑忙拿着那个牛奶瓶子离开了,可是才出了厨房,她就想起来,牛奶还是凉的,还没有给徐静亚热一下。她喊过一个佣人,“帮忙把牛奶给太太热一下,然后端上去。钋”
“好的。”佣人接过那瓶牛奶进了厨房,桑桑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她也该走了。
她上楼去跟徐静亚道别,徐静亚没拦着她,“桑桑,路上注意安全,记得有空就过来,陪陪我这老婆子。”
徐静亚的神情里染了一抹沧桑,桑桑心头忽然有些难过,她走过去,抱住徐静亚,用自己的脸颊轻贴了贴她的脸,“妈,我会的。妈,晚安。罴”
“嗯,晚安。”徐静亚跟她道别了。桑桑从徐静亚的卧室里出来,看到叶皓南正走进来,两人都没有说话,桑桑顾自下楼了。
她回到家时,沈凉晨也来了。“去哪儿了?我等了你好久。”
“去看妈妈了。”桑桑坦言,沈凉晨轻揽了她的肩,“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桑桑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可是我会吃醋。”沈凉晨忽然间说。
望着他突然间深沉下来的眸光,桑桑心一颤。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不会跟他再有来往的,我已经不爱他了。而且,他也不爱我。”
她垂下头,秀眉微蹙,显是因着他的话而泛起了一丝苦恼。
沈凉晨轻捧了她的脸,吻了她一下,“傻丫头,你这么好的女孩儿,谁不爱你,谁是傻子。”
他这么说着,搂了她在沙发上坐下。
桑桑轻枕着他的腿,百无聊赖似的手指绞着长长的发梢。
“凉晨,给我讲讲你曾经的女朋友好吗?”她忽然间幽幽地说。
沈凉晨心一紧,他沉默了,目光有些迷茫,良久才说:“她是一个很任性的女人,为着自己的目标不顾一切。”
他眉眼深沉,似乎陷入一段并不美好的回忆里。桑桑凝视着他的眼睛,“那么,你们是怎么分手的?”
“她爱上了别人。”沈凉晨简短地说了一句,又摇摇头,“提她做什么。”他又重新对她展露笑颜,“嗯,说说我们的事吧!”
“说什么?”桑桑问。
沈凉晨道:“说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去你的。”桑桑扑哧一笑,小拳头砸了他的肩头一下,“我才不要结婚。”她从沙发上跳了下去,“我才不要再结婚,如果你哪一天像叶皓南一样,我不是又重蹈覆辙了吗?”
桑桑故做轻松地说着,一个旋身,走到了窗子前,外面灯火阑珊。
沈凉晨也走了过来,从后面轻轻拥住她。“不会的,我不是叶皓南。”
他温醇的声音轻轻地滑过了桑桑的耳膜,桑桑的脸颊轻贴了贴那人的脸。
陈怡芳用力地按着叶家老宅的门铃,但是按了好半天都没有人出来,她又啪啪地拍门,可是仍然没有人出来给她开门。
“徐静亚,你把我儿子还给我!”她气得开口大叫。
徐静亚在客厅里,静静地品着一杯清茶,外面的门铃声,拍门声她都听到了,但她无动于衷。
“太太,要不要给她开门啊?”佣人在问。徐静亚摇摇头。
外面又传来陈怡芳的喊声,往日的淡然温婉全都不复存在,“徐静亚开门!”
“太太,要我轰她走吗?”佣人很怕这样的吵声会引起徐静亚身体上的不舒服。
徐静亚仍然摇摇头,慢条斯理的品着杯中的香茶,“让她叫去吧!”
佣人不再说什么,退到了一旁。
徐静亚慢慢地呷着杯中的清茶,陈怡芳的喊声拍门声不绝于耳,她却像是入定了一般,淡然无惊。
“徐静亚你个老妖婆,你开门呢!”陈怡芳丧失了理智,徐静亚这样的淡定无声让她抓了狂。
“徐静亚,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她的喊声招来了叶家的左邻右舍,那些富豪太太们都好奇地向着这边张望。
“太太,我还是赶她走吧!”老佣人怕再这样下去,对叶家的名声不好。徐静亚淡定地说:“不用管她。”
在门口,左邻右舍们开始对着陈怡芳指指点点,“看见没,就这个女人,勾/引叶家少爷,拆散了别人的婚姻。”
“真不要脸。”
陈怡芳听见身后的指指点点,心头越发起火,一脚踢在叶家的大门上,“徐静亚,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眼前,老佣人用轮椅推着徐静亚慢慢走了过来。
陈怡芳像见到仇人一般,双目冒火,“徐静亚我儿子在哪里!”
轮椅上的徐静亚淡淡一笑,“想知道你儿子在哪儿?哦,先给我说说,不,给大家伙儿说说,这孩子你是怎么来的?
“是给皓南下了要,还是用了别的法子?你给大家伙说说,让大家伙儿也都见识见识你们陈家的女人有多无耻!哦,对了,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有勾/引男人的手段,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陈怡芳被徐静亚这么波澜不惊地一顿讽刺挖苦,脸上当时就是又青又红。
“徐静亚,你别欺人太甚,不管我用的什么法子,孩子我是生下来了,你再不喜欢他,还不是也得当他奶奶!”陈怡芳气呼呼地说。
“你用的什么方法,你倒是说啊!”一道阴沉的声音炸然间在脑后响起来,陈怡芳全身陡的一个激灵,叶皓南攥紧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形旋了个个儿,面向着他。
“你说啊!”叶皓南咄咄眸光逼视着她。
陈怡芳脸色白了白,但瞬即又镇定下来,“皓南,孩子是怎么来的你还不知道吗?何苦要这样为难我?我可是你儿子的亲生母亲啊!你让我这般难堪,你置儿子于何地呀!”
陈怡芳真会抓叶皓南的心。叶皓南想起了几年前,他和桑桑婚前,和陈怡芳的那次缠绵,他一直都认定是那时太过激动,以致措施失效。
才会有的阳阳。
他神情淡了几分,松开了陈怡芳的手,“你走吧,别在这里现眼了,阳阳不会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他冷漠地转身去开车子。
大门打开,放了他的车子进去,陈怡芳呆呆地站在那里,一直看着那电动门又缓缓合上。
桑桑下了班,给沈凉晨打了个电话,“今晚有空吗?”
“做嘛?”沈凉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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