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2 / 2)
芥末味……无法想象。
garcia眼泪汪汪,她知道kevin喜欢制造浪漫惊喜,但是,总搞砸绝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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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cia在工作结束后会怎么去收拾自己的男朋友issac尚且不知道,但眼下,他却不能继续待在这边了。他接到导师的一通电话,被叫到了学校。
“我给你发过邮件,但你好像一直没有查看。”办公室里,导师点出了issac的不上心。
“……”issac却才想起来,除了电话之外,还有一种联络手段是通过网络进行的,而他在之前却完全忘了这件事。
“你看起来不太好。”导师没有指责的意思,issac是推荐来的学生,但他和学校里的学生又不完全相同,用一种简单的说法来解释就是,学校里他的同学还在和理论较劲,issac却一直在实践。对于issac,导师先生的要求既高又低,只要他能交出漂亮的论文,在其他方面全都绿灯。这次联络,也只是就之前讨论过的毕业问题的再一次沟通而已。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和作为一个师长的爱护,他们还没有开始正题,这位先生就指出了他所看到的。
嗯,导师先生也是业内有名的大鳄呢。
“意识形态冲突,我还在调整。”issac避重就轻,没有说谎,但真话说的也不多。
“那你想好选择哪一方面了吗?”导师先生问。
“我的选择一直很坚定。”issac看向窗外,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不要疏忽了家人和朋友,他们是能给你带来正面影响的人。”导师先生没有强求。
“我知道。”issac顿了顿,“谢谢。”
如果不是被提醒,issac都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以为已经打碎了隔绝自己和外界的防护罩,但实际上,他弄出来的只是一个缺口,他透过那个缺口看向外面,就像那只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以为那就是全部,却不知道,其他更广阔的的地方被遮了个严严实实,而他不自知。
那个防护罩就像是一片单面玻璃,外面的人可以看到他,和他笑着打招呼,可他一无所知,而他从里面看到的,却只有自己的影子。
就像审讯室里被观察的罪犯。
issac下意识想到这个形容,随即有些不适的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甩了出去。
这不正常。issac清楚这一点,幸运的是,他已经知道了问题所在,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许多事,难的不是怎么解决问题,而是根本无法发现问题。
和导师先生聊了一会儿,然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在导师先生接电话的时候,issac拿起一边的报纸看了起来。本来他只是想要打发一下时间,却发现上面的某篇报道里的主人公居然是他认识的人。
r,他的所作所为被揭露出来以后,引起的不只是公众的恐慌,在业内也引起了轩然大波。前者对他厌恶恐惧,后者则对他充满了研究欲。就好比issac看到的那篇文章,就分析了让他变成如今这样的刺激源,他的身世被摆在公众眼前,接受着众人的品头论足。
issac皱了下眉,对这种哗众取宠的报道有些不悦。纸媒上都这样了,不知道网络上会取什么耸人听闻的标题呢。
“失去r,是学术界的一大损失。”导师先生也注意到了issac看的那一面。
“哪怕他做了那么可怕的事?”issac问。
“我喜欢把一件事分成不同的面来看待问题。”导师先生只是单纯的在遗憾业内少了一个巨擘,但对警方能抓捕这么一个可怕的人也是很感激的。据他得到的消息,从法庭审讯结束以后,他的不少同行都患上了厌食症。“最近,新兴的一个课题就是研究r。”
“结果就是这个吗?”issac指着报纸,对倒是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嘲笑。
对于那些自恃身份的资深者来说,这份报道的确太过可笑。
“这里面的水分都占了全篇的95%了。”issac鉴定道。
导师先生却若有所思,“我忘了,你也是对r有所了解的人之一。”
issac点头。
“可惜你的毕业论文题目已经拟好了,不然这会是个很好的课题。这个课题太热门了,有点进取心的学生都选择了这个。”导师先生忽然来了兴致,“你知道最后结果吗?”
“嗯?”
“统统被打了回去。”导师先生说,“这个人,这个人如果这么容易被看透的话,那么也不会逍遥法外那么多年。没有足够的资料支撑,写出来的论文根本没法看。”
issac看着导师,忽然领悟到了一件事,“您也对这个课题很感兴趣?”
“谁会不呢?”导师先生摊手,“但r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人,无论他在哪里。我试图去拜访他,但被拒绝了。据说,他不接受任何人的访问,除了……”
“除了?”issac心里跳出了will的名字。
“没人知道是除了谁,他没说。”导师先生有点沮丧,“这也许是他玩弄人心的另一种手段,留了希望,却不告诉大家希望从何而来。总人有想去试一试自己是不是那个特殊的,但目前为止,据我所知,没人成功。”
“我听说他被看守的很严。”issac脑海里忍不住出现了狂热粉丝在监狱高墙外举牌示爱的画面,不知道r会不会享受这个待遇。
“但凡事都有例外不是吗?”导师先生意味深长的说。
玩火的魅力在于每个玩火的人都觉得自己技艺高超不用担心被烧到,但善游者溺这句话古今中外通用。issac从不低估r,如果有一天他收到这个人越狱的消息,他绝不会对此表示半点惊讶。
但在那之前,请允许他作为一个怕湿鞋的人,离河岸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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