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章 绝妙的笑话(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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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望着他暴跳如雷,忽然展颜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犯不着和你见外。”

话音一落,便觉神医立刻松了口气,怒火稍熄。

沧海不觉又笑了一笑。“是我做的我不会不认,你可以气我怨我恨我,但是不能误会我。”不理神医,赤足上床,背脊贴墙坐着。

神医回首望了他一会儿,便也跟来,掀帘脱靴,并坐沧海身畔。半晌,仍忍不住道:“你存心耍我那次可不是我误会你。”,

沧海双眸半睁半闭,瞟了神医一眼,含笑举起右手道:“疼。”

“忍着。”神医忽便气闷。“你要是女的就半点不叫你疼,你不逞能么,有本事忍到天亮。”半日无声,转头见沧海默然不语,心不由揪了起来。此刻除却沧海以外,最懂他难过的无疑是神医。即便是浑身疼痛,头昏脑胀,发烧心绞,右掌透穿已足够难熬,何况无人所知之处胜此百倍。

神医暗叹一声,平躺沧海枕上,扑鼻全是牡丹花香。神医享受闭了闭目,方轻道:“明天我要去药庐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两臂枕在头下,眉心忽然一蹙,眼望沧海低道:“你是特喜欢慕容么?”

“没有的事。”沧海立刻便道,面有不悦。栖身前来,一手按着神医衣襟,一手由枕下抽出一帘薄片竹简,道了一句“咱们继续”,往内便塞。

神医一个抖索折起身来,暴怒道:“陈沧海!我跟你没完!”

转眼又见拂晓时分。飒爽磊落的少年高举满水铜盆跪在倾斜屋脊的吻兽之上。檐外相对双膝着地的少年,黑着脸,满头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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