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东邑帝病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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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东邑帝卧病在榻,只能暂且先由身为太子的君胤处理此事。

“那殿下,臣就先告辞了。”见他要有事要忙,秦殷便懂事的开口。

君胤也知晓自己还有正事要理,便点头道:“嗯,回去早些歇息。”

与秦殷道别,君胤随同侍从来到了御书房,他在上座端坐好后,看了一眼下首的使臣们,“事情如何了?”

然而季羽没有回来。

自林大人死后,齐昶终于成为名副其实的团首,南兆帝想要议和,又想手上拿捏这人不放,季羽只能留了下来,代替着齐昶。

老人家年纪大了,还要让他受罪不成?

秦殷得知了消息,拎了一坛酒去看沈乔,沈乔嚷嚷了起来:“我这酒楼缺你这坛酒不成?还自己带了。”

“沈乔……”

牙尖嘴利,说不过她。

“你莫劝安慰我,我和季大人可什么都没有。”沈乔拎着酒坛靠着栏杆,笑的放纵,“大不了,我亲自去一趟南兆,问问他哪里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有时候,人心的决定,是怎么也劝不回来的。

“倒是你,满城风雨太子妃。”沈乔凑了过去,“感觉怎么样?”

秦殷夺过她手上的酒坛,眉头微皱,嘴角微扬,“千滋百味,便怕山雨欲来。”

听着她这样说,沈乔便知道了,她是愿意的。

沈乔抱住了她,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轻声细语,“也好,那男人配得上你……”

他疼你爱你,亦是你的疼你的爱,还有什么不好的?

蓦地,沈乔又道:“你回来之前,江大学士定亲了,是楚家的小姐,可知道?”

秦殷一愣,她不知,可似乎又知道什么。

江辰是打算做什么?

大学士的迎亲似乎是急了点,而楚家也急着把姑娘嫁出去,楚侍郎一张脸都快黑成锅底了,可依然是给面子笑了。

总比嫁入宫中受气的好。

那晚她并没有和江辰多说什么,太子纡尊降贵前来,秦殷是陪在君胤身边的,只是看着江辰脸上的笑,他应当是欢喜的吧。

夜深。

江府的宴席还未散去,安阳王府又是另一番风景。

自君尧失踪,安阳王府的气氛便如薄冰一般让人自危。

这次来的是齐昶,他和君祁对面而坐,牢狱之灾,让齐昶老了不少。

“老先生不去四弟那儿,来本王这儿做什么?”君祁淡笑,脸上没什么表情。

齐昶皱眉,“殿下何苦如此,你我皆是心知肚明之人。”

如今东邑帝病着,太子代政,谁都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抢夺皇位的机会。

轻轻嗤笑一声,君祁噙着浅笑睨着他:“哦?看样子,你是想到了什么?”

夺位一事,自是不用他们提醒,他定会放在心上,只是,现在,他想知晓他们心中对于此事,有何想法。

“此次时机已到,皇位可夺,如若王爷不嫌弃的话,便可听老臣细细道来……”齐昶压低了声音,附在了君祁耳畔开口。

这也才,他方胆敢讲出夺皇位一事。

又在过了三日,东邑帝的病仍旧不见好转,三位皇子,皆齐齐入宫照顾东邑帝。

但由于君胤身为太子,需暂代政事,所以,相比起君祁跟君彻,他是陪在东邑帝身边时间最少的一个。

而东邑帝那边,整日里与他最接近的,便也只有君祁君彻二人了。

自君胤暂代了政事,他每日必定要忙到很晚,秦殷偶尔会在御书房陪同他一起,夜深了,她便会开始劝其早些歇息。

这日里,又一次深夜。

“殿下,早些罢,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垮掉的。”看着仍旧在书桌前认真批阅奏折的君胤,秦殷不赞同的拧眉。

听着秦殷的劝告,君胤静静的看向她,半晌,才似投降般的率先噙着笑,无奈的摇摇头,从桌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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