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0、现在走,是为了有一天回来(2 / 2)
他再次拿出一组黑魔法材料,黑斑蛙的干皮,茶树的露水,巨人的眼泪,森蚺的蛇蜕,早产女人的胎盘,圣诞日出生的小孩脐带。
这一切都是最高级的黑魔法材料,他要用这些东西,诅咒那个强大的Joker。
最后,他拿出一枚乳牙,放在了六芒星的中央。
裁决者的生死诅咒如果只有真名、生日,便只能诅咒那些实力比自己低的目标,可一旦有了血液、毛发这些身体组织,就可以对同级别使用生死诅咒。
风暴公爵念了22次名字,失败,第23次,成功。
却见那些黑魔法材料化为灰尽在空中凝聚。
与此同时,庆尘正在卫戍部队办公室里奋笔疾书,为家长会制定新的纲领和方针。
忽然间,他转头看向自己左手腕上的那串佛珠,三界外。
庆尘只觉得一阵阴冷的风缠绕在自己身旁,如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下一刻,庆尘只觉得三界外忽然从自己身体里抽取了一部分雷浆……
黑魔法?
他皱起眉头。
这一次庆尘没有再顺其自然的等待三界外抽取雷浆,而是竟然在它停歇之前,尝试着主动将雷浆奋力往佛珠里灌去!
三界外如同鲸吸一般来者不拒,只要是庆尘给的,便统统接受。
刹那间,三界外的佛珠上亮起一个个金色的符号。
庆尘愣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三界外的佛珠上出现这种变化!
众所周知,许多禁忌物是可以解锁第二段作用的,例如禁忌物ACE-005大福,例如大羽手里那只可以控制纸雨燕的禁忌物ACE-066暴徒的千纸鹤。
三外界如果真是陈无敌析出,那么对方作为半神的天花板之一,这三界外理应有第二阶段解锁形态。
可……它的作用是什么呢?
随着佛珠将庆尘体内的一半雷浆鲸吸而去,18号城市的公寓里,风暴公爵身后忽然金光大放!
风暴公爵冷笑着似有准备,他微微侧身躲避,任由着身后的那金色武僧一掌打空。
然而就在他准备放松下来的时候,余光里却见右侧又出现了一个武僧,左边也出现了一个,天上也出现了一个……
十八罗汉。
只见十八个武僧牢牢封锁着风暴公爵的所有退路,一人上手打了他一套!
哪怕风暴公爵已经是半神巅峰,哪怕这些金光罗汉只是A级,风暴公爵依然挨了七八掌,被打出一口鲜血来!
十八个A级突然出现,饶是半神也着了道!
却见那十八道金色的光影得手后,纷纷聚拢在其中一人身上,那武僧在光芒里微笑着合十双手:“爽吗?”
旁边有会中文的裁决者赶忙翻译:"Are。you。happy?
风暴公爵:“?
这特么是正经和尚吗?!
正经和尚能打人一套之后问你快乐吗?
武僧在光芒中消散,不见了踪影。
风暴公爵起身交代道:“Joker为不可诅咒状态,不用再尝试了,先杀了其他人!杀不掉也要逼他们龟缩在黑叶原里,永远不敢出来。”
10号城市里,庆尘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三界外的光芒暗澹下去,他知道那位武僧或许已经又出去走了一遭。
他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办公室外面高声说道:“小七!老罗!”
这寂静的午夜,一间间办公室都亮着灯火,听到庆尘的呼唤声,所有人一同开门]来到走廊里。
‘怎么了老板?”罗万涯问道。
庆尘说道:‘撤离!所有家长会的核心成员,必须尽快撤离。
“撤到哪里去?”罗万涯问道。
‘黑叶原!按照我们先前制定的计划,分区域,分批次撤离!
庆尘凝重说道:“刚刚我被黑魔法诅咒过了,说明裁决者就在我们1200公里范围之内!撤离的同时,让刚加入的非核心成员搜索10号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寻找裁决者的踪迹!
庆尘皱着眉头,如果对方在10号城市里还好,可如果对方在李氏的18号城市,就难办了。
他看向罗万涯:“你也得走。
“我们这些核心成员都走了,10号城市怎么办?”小七焦急道:“刚刚接到情报,陈氏集团军已经在1个小时前开拔,最多7天时间就会抵达城外。我不走,我要去战斗。
庆尘摇摇头:“裁决者一定有备而来,走了还留有力量,不走就什么都没有了。快走,这是命令,放心,这里有我。
正说话间,办公楼下忽然传来惊呼声,所有人扶着走廊扶手往下看去,却见--名家人倒在血泊里,心跳已经停止。
庆尘问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完全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楼下的人说道。
然而就在此时,楼上忽然有花盆落下,在黑夜里正正的砸向那个说话的人。
庆尘随手拔掉一根头发击碎花盆,但楼下之人惊慌后退之间竟被地上的砖缝绊到脚后跟,整个人失去平衡的向后摔去,后脑勺直直的向花坛边缘的锋利棱角磕去。
庆尘的身影消失,他如离弦之箭般来到家人身边,托住了对方的脖颈。
这种诅咒宛如死神来了似的,防不胜防,一次不成功它就生效第二次,第二次依然失败了它就会生效第三次。
一次比一次意外,一次比一次惊险。
家长会将被陆续诅咒数万人,庆尘能救一个,却救不了所有人。
小七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了,他们必须走,不然就会死在毫无意义的意外之中。
他低着头说道:“就因为傀儡师和裁决者联手,我们就得被迫放弃这个苦心经营的城市吗?
大家努力了那么久,结果还是必须要走。
庆尘看向小七:“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诅咒会陆续生效,家长会成员此时恐怕已经有数百个遇难了,每拖延一分钟,就会有数十个成员相继死去。走吧,现在走,是为了有一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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