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信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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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独宠腹黑太子妃,可是相信我

卢湛箐……有喜了?

飘飘荡荡的,那几个字晃到唐浅浅的耳朵里,激的她头顶上都有些麻。舒悫鹉琻

唐浅浅坐起来,因为力道有点儿大,差点儿闪到腰。

多亏了旁边桃香随身伺候着,赶紧的扶住她。又转头瞪了眼春晓,“急什么!”

春晓也意识到自己莽撞,退了几步,垂首站到了门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畛。

唐浅浅摆手,示意桃香不要责怪,脑袋里下意识的想要问春晓得到的消息可是确切,可到底还是闭了嘴。

春晓又怎么会有假消息!

她说卢湛箐有喜,那就是真的有喜了钗。

唐浅浅侧目看向不远处的纱帐笼罩,几个时辰之前,他还在那张床上和她同塌而眠。甚是这十多日,几乎夜夜如此。……虽每次都是从密道过来,每次都差不多是过了子时,他身上也并没有什么旁的莫名的气息。

若是说他是刻意沐浴过后和她一起入眠,那也显得太过好笑了。

人家堂堂太子之尊,何必因为她而这样折腾自己!!

可既然如此,卢湛箐又怎么会有喜!!

唐浅浅打了个激灵。

不,不对,既然现在才知道有喜,那就是一个月之前……也就是说,他第一次宠幸卢良媛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哈,哈哈!

唐浅浅闭了闭眼,突然很想笑,可是倒是抽的腰腹先隐隐的作痛。

这会儿她的腰腹已经隐隐的显了出来。虽然摸过去只像是稍稍挺起来的肚皮,可每当她摸过去,心底的那抹异样的满足还是清晰的让她的眼睛几度湿润。

女人,一旦有了腹中骨肉,还真是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又是吸了几口气,唐浅浅吩咐。“桃香!”

“是!”

桃香应诺。

“你代本宫贺喜卢良媛!”唐浅浅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桃香的脸色变了变,还是应诺退下。

而在桃香刚到门口,把临幸记录送回去的桃红也正好听到了这个传闻,一脸急色的匆匆的回来。

桃香一把拦住。硬是拉着桃红就去了偏殿。

唐浅浅听着外面渐渐远去的桃红桃香的脚步声,嘴角轻嘲一勾,随后翻身躺到软塌上,闭眼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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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政殿。

“太子殿下大喜啊……”

一道屏风之外,司徒空冲着屏风之内端坐着的身影躬身一辑,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屏风之内。

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倒是比本宫还高兴!”

随后,一枚棋子落到了棋盘上。

清冽的声音让人心头微震。

司徒空只当是没有察觉到当中的隐怒而来,仍是笑逐颜开,“并非是臣,而是臣今儿在进来议政殿之前,就听着皇上已经吩咐了宫中赏赐!据说还是参照了良娣品级,臣看,卢良媛不日就会被册封为良娣了!”

屏风之内,南耀羽没理他。

司徒空摸了摸鼻头,也觉得没趣。而且朝中的政事也已经说完,若不是眼下局势一片大好,太子所愿指日可待,或太子殿下还不容他刚才说的那番话!!

“臣告退!”

拱了拱手,司徒空就要离开,只是转身之时,眼前莫名的闪过那张只匆匆一面,就有些难忘的面孔,想了想,还是回身,“臣以为这阵子,太子妃也是辛苦,或太子妃的禁足之令,太子可解了……”

话音未落,就听着屏风之内,一阵棋盘砰乱的声音传来,显然某人怒了。

司徒空打了个颤,“臣告退,臣今日便去整理清风倌!”原本太子殿下的用意是趁机吞掉方家十之一的份儿,可方家倒是先有了准备,直接把方家大公子给赶了出来,所以他们只能动用方家大公子名下的产业,幸好,清风倌就在其中。

说完,司徒空赶紧的退了出去。

在殿门关上之时,司徒空微微的松了口气,守在门口的桐梓目不斜视,只看着自己的脚尖。

司徒空咬牙,凑近了桐梓,“你都听见了吧!”

“……”

桐梓眼观鼻,鼻观心。

司徒空冷哼,“和你主子一样,装吧!”

说完,司徒空甩袖离开。

桐梓眼珠子往紧闭的殿门瞅了眼,继续凝神,当称职的门神。

……………………………………

殿门之内。

清冷的眸子盯着已经凌乱的棋盘,眸色幽深难辨,过了会儿,南耀羽霍得起身,转身离开偏殿,直接往议政殿正主位的案几走去。

南耀羽坐下,手边正有一本厚厚的折子。

打开,南耀羽在看到折子的内容之后,嘴角紧紧的抿到一处。

这是方家二公子,方云来呈上来的。

方家两子相争,一直都是方家大公子独占,至于方云来,虽有奇才,可一直用心不在,只顾着四下游玩。也只在近几年,方云来才展露头角,尤其是方家银号,短短几个月就已经颇见奇效。也因为如此,方家的争斗越发的激烈。

方家已然是首富,虽一心不过皇商,可对他南耀羽来说,还是隐患。所以趁着刘侍郎一案,彻查半年前的军需亏空。方家即便身如矫健,至少也要褪层皮。倒是没想到方云来使了釜底抽薪,先把方家大公子赶出了宅门。

虽最后朝中也尚算收回了不少银两,可方家如今已经是这个方云来说了算。

所以,他倒是帮了他了!嗯~!

南耀羽的嘴角一沉,盯着折子上最后的署名方云来三个字,眼前闪过燕舞酒楼之中,那两个相依偎在一起的人影,当中那张娇艳的面容更是清楚以显。

嘶——

那个女人!

他知道她心有不甘,也知道她有恼怨,可这阵子,他对她已经尚算宽容了。

念着她身怀有孕,每夜里他都去她那里安寝,不为风月,只为要她安心。便是每日的小物件,也没有少了她的。

这些日子,若是她还有些清明,就应该知道他做的已经足够。

至于……那个卢良媛有孕,她应该也能明了吧!

南耀羽拿起御笔在折子上批示。

只是抬笔间,心下莫名的又有些乱。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便是如此吧。

南耀羽凝神,眼底陡然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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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浓。

太子妃寝宫早早的寂静一片。

守在太子妃寝室门口的正是桃红,桃红侧着耳朵小心的听着屋内的动静,在听到轻轻熟悉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桃红往屋外退了出去。

太子妃寝室之内。

偌大的床上,唐浅浅靠在床头,静静的睇着合拢的屏风,看着那道身影从密处显出来,熟门熟路的往床榻的方向而来。

在掀开床帐的时候,他顿了顿,随后低哑的声音传来。

“没睡?”

“……”

唐浅浅闭了闭眼,淳厚的磁性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动听!

这时候,床帐已经掀开,他的身影已然在侧,熟悉的菊香淡淡弥漫。

早就适应了夜色,所以很快唐浅浅就看到了他脸上的神情:俊美的面庞略有疑惑,一双眼睛紧盯着她。

“你知道了?”他问。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

这一句和前一句,一样是废话。

只是人家肯说,就表示人家还是有点儿耐心,不是?

“太子是说那件事?”

冷冷的声音听着南耀羽的眉心微皱。

南耀羽脱下衣袍,随手扔到一侧的屏风上。

“浅浅当真不知?”

“臣妾不知!”

“……”

南耀羽拧眉,这阵子没有听到她这么自称,这乍然一听,怎么也有些不舒服。

他没理会她,而这转眼,他已经脱下了身上外袍,中衫,只穿着内里。

然后几步往床榻而来。

靠在床上的唐浅浅看着几乎就要走到自己面前的人,到底忍不住,往床前挪了挪,占据了大半儿的床铺。

“卢良媛有孕,太子可否告诉臣妾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完了要睡觉的,索性也就不磨蹭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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