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传说宝可梦再登场(1 / 2)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带领赤水女子献,离开这里了。
回家了,这对于她来说,是阔别三百年的温情之语,这三百年来,她早已不记得家的模样。
黄帝时代的部族遗址,当然已经不存在了,如果回到桥山,也只能看到变成旅游景点的黄帝坟头。
妘载告诉赤水女子献,你父亲的坟头成为了知名旅游景点,并且帮助你父亲的旧部,帮助桥山当地的民众,靠着旅游业脱贫致富了。
此时,赤水女子献整个人的表情,都是茫然的。
听说桥山还有著名的黄帝牌烧鸡?
为什么三百年过去,自己的父亲不仅登上了好人好事榜单,而且还开了个餐饮连锁?
妘载的目光,则是落在赤水之北的那根图腾上。
这是赤水之子的图腾,代代矗立在这里。
妘载进行了祭祀,赤水之子是炎帝之妻,妘载也是她的直系后人。
古老先祖的图腾,犹如屹立不倒的丰碑。
当妘载众人回到村落,村落中的人们,看到赤水女子献出现,先是大为惊慌,不知道为什么赤水女子会在这个大春耕开始的时候走出赤水!
而后,他们才发现,赤水女子经过的地方,居然没有出现大旱的变化!
“不会再有旱灾了,赤水女子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而她,也将要回到故土了。”
妘载告诉这里的民众,赤水女子将要离开,你们以后可以安定的生活。
但这里的民众们,却在短暂的沉默之后,逐渐发出恸哭之声。
当年,他们流离失所,是赤色女子接纳他们,允许他们在赤水之南生活。
那时候食不果腹,也是赤水女子教导他们,如何耕作畜牧,才有了如今的世外桃源。
而指引他们的神女,将要远行,这里以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经历了巨大的动乱,又在神的指引中找到未来的方向,不知不觉,已经形成了依赖。
赤水女子会在春天回到赤水之北,在秋天出来行走抑制洪水,这七年以来,不曾失时,似乎早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融入到他们的生活之中,而每到春种秋收的时候,他们也都会兴高采烈,为赤水女子献上歌谣与祭祀。
但今日之后,赤水之北,再也没有神女,他们的歌谣与祭祀,又该向谁奉献?
“各位,不要伤心,这是一件好事呢。”
“因为你们,已经不再需要我的帮助了。”
赤水女子献安慰他们,并且告诉民众们,其实她的那些智慧,都来源于妘载。
那些农事、历法、耕作技术、开垦沟渠、观察气象,这些所有的一切知识,都是妘载教她的,然后,她再把学习到的这些东西,教给这里的民众。
民众们都愕然了,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来神女的背后,还有一个人。
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往往有一个更成功的男人?
“我的智慧也是积累起来的,没有什么事可以一蹴而就,认真的生活,然后开辟更好的未来。在生命最恐惧与最低谷的时候,神出现进行引导,让人们安居乐业,如今,村落已经欣欣向荣,故而神的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的事情,是人们自己的事情了。”
妘载为诸人做了告诫,村落中的民众,因为妘载是陶唐的首领,而愈发敬畏,对于遥远的,在大河之东的陶唐之城,愈发好奇起来。
民众们为赤水女子献,做了最后的祭祀,高唱着古老的歌谣。
赤水女子献,也向他们还以歌谣,进行最后的道别。
高歌传入云霄,进入遥远的山野,回荡在水波与草甸间。
妘载也被感染,不免也开口哼唱歌谣,脑子里却突然蹦出“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诗句,顿时连连摇头,赶快把这个念头给驱散。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也!”
妘载的声音带着小调,此时已经与潴野泽村民分别,赤水女子与薃侯同骑一马,听着妘载的小调,疑惑问道:
“你这首歌谣,听起来有些意思,但好像只是一部分?”
“确实是一部分,想听么?”
妘载于是开始唱起水调歌头来。
虽然音节和韵律,和当前时代的歌谣,格格不入,毕竟上古歌谣都是以简单为主,哪里听过如此复杂而悠扬的歌词曲调?
几个人顿时听得就入神了。
鸿超更是和楚琴嘀咕,说妘载什么时候成了音乐大师了?他又不是象,难道是太子长琴给他开小灶了?
两个姑娘更是听得悠然神往。
人间的英雄们唱着歌,而独角的神马迈开蹄子,发泄着自己的精力,向着故土奔腾。
忽然,异变出现了。
天空中,云与风聚集,团成一片,上下磨动,发出雷震般的声音!
天空中的某个方位,似乎在摇晃,在震动!
云和风都在鼓荡,天空在白昼之时居然隆隆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从遥远的地方飞速向这里赶来!妘载几人勒住马缰,看到遥远西方,有一道红光冲来!
这是一股熟悉的气息,即使化成灰,妘载也能辨认出来!
当场起立!
“是....帝江!”
红光闪耀,化为一个丹火太阳,旋转着从西边的群山中飞来,似乎在寻找目标,而帝江这一次,终于找到了妘载。
运气使然,让它蹲到了!
于是帝江就开始俯冲,轰隆一声降临在众人眼前!大片的尘埃涌起,巨大的身形如卡车般挡在众人面前!
妘载也懵了。
自己最想得到的宝可梦,现在就在眼前了!
还是那个大口袋,肥嘟嘟,红彤彤的身子,六只大肉掌,四只雪白的翅膀扑棱扑棱,帝江发出欣喜的声音,但是在“认出”妘载之后,帝江的声音就变成了疑惑。
它认识妘载。
过去那个和自己单挑,然后被自己从天上甩下去的人类!
“阿载!好机会!”
鸿超大喝一声,一个眼色使过去,妘载早已翻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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