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有个尼姑和小月长得好像(2 / 2)
“来了,主人!您有什么吩咐?”乔伯进屋,一脸的小心翼翼,却仍然连头也不敢抬。
“准备一下,回国!”
“主人,你这又晕车又晕机的……回国舟车劳顿,恐怕不好吧!”
“就是要死,我也要回去!”
话说到这份上,乔伯知道他劝阻不了。只好转身就出去准备出发了。
乔伯在楼梯口碰到了林家楠夫妇,见他们身着一身素服,一脸凝重的样子,林家楠手里还提了一个皮箱。
“家楠,你们这是……”
“我要去看小月,乔伯你也去吗?”
“看小月?她终于肯回到古刹了?”
“……嗯。”
乔伯一边说着话,一边看他们夫妻俩,总觉得两人的神情有些不对:“难道小月,什么事儿吗?”
林家楠本来想说话,赵红止住了他。赵红挤出一丝微笑:“小月没什么大事,这两天麻烦你好好照顾爸爸。”
“他刚刚叫我去准备,要回国!”
这一回赵红有了主张:“爸爸想回国,那你就陪他回去吧。轻装简从,带上他老人家常吃的药。”
“可是……主人身体不太好,这又坐车又坐飞机的会不会给累着?”
“他是听小厉说,家贝回来了,现在就住在我们在骊园的老宅子。老爷子是急着回去看家贝。”
“家贝小姐回来了?!”乔伯有点喜出望外:二十九年了,连乔伯都以为她已经香消玉殒,没想到这时候她居然回来了。
乔伯相信,家贝的出现,可以改变眼下的时局。至少,可以将郎杰和林家的恩怨,一笔勾销。
。
昨天晚上,郎杰来孟婆汤,来的有点晚。但当他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这么晚了,孟婆汤居然没有开门营业。
然后,所有的彩光灯都关闭了,只有几盏白炽灯,发出惨淡的光。
每一个小桌子上,都放着一个小花瓶,花瓶里只有一朵白色的玫瑰。音响设备播放着一首古风的二胡曲,声音凄婉,给人平添了几分压抑和哀伤
这样的布置,以前有过,那就是在郎杰的父亲或者妻儿的忌日。
平白无故的不做生意,把酒吧搞成这样!郎杰有点生气。看着正在吧台边沉默着的胡戾:“你搞什么鬼?!这是在干嘛?!”
“我们在哀悼大小姐!”
你当我孟婆汤是什么地方?阿猫的狗都可以在这里悼念?郎杰有点不耐烦了:“大小姐?哪个大小姐面子如此之大?把灵堂设在孟婆汤?”
胡戾这才认真的看着郎杰:“除了我郎家人,谁配?”
“胡戾,你要说什么,能不能直接点?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胡戾二话不说,先跪下:“对不起主人,我查了几次,居然都没能核实潇月的身份,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林潇月她是您和家贝夫人的亲生女儿……”
“小月是我的女儿?!”郎杰喜出望外的打断他的话:“这是好事啊!家贝居然给我留下了一个女儿……”
“可是主人……”胡戾声泪俱下:“大小姐遭到了林跃峰的暗算……”
“林跃峰暗算了小月?那她怎样了?!小月没事吧!她那么机灵,应该没什么大事!”
胡戾不敢正面回答,两只眼睛却认真的看着小桌子上的白玫瑰。
郎杰终于从惊喜当中清醒了过来,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快说!小月怎样了?”
“主人……”
“我叫你快说,卖什么关子?想找死吗?”
“胡戾无能!没能保护好小姐,小月,她……她已经死了……”
“死了……”
郎杰呆了半天,转过头问胡戾:“小月怎么死的?”
“被林跃峰害死了!”
又是他!这个老不死的!咬着牙关,握着拳头的手一直在发抖……
“他已经害死了我父亲,家贝,现在又害死我的女儿……林跃峰,我与你势不两立!”
他的话音一落,胡戾虽然低着头,那眼睛里却闪现一丝笑意。一丝阴谋得逞后,有点得意的笑意。
作为一个幕后操纵者,胡戾深信自己的谋略,一定能让这棋局的每一个棋子都能物尽其用。
包括郎杰!
正在这个时候,兔崽子屁颠屁颠的跑来了:“报告老大,在林宅附近蹲坑的兄弟,刚刚偷偷打电话回来说,林跃峰已经到了!”
“他果然回来了!”胡戾看着郎杰:“他回来了,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脑子已经稍微冷静下来的郎杰,看着胡戾的眼睛:“你知道他会回来?”
“嗯!估摸也就这几天吧!”
奇怪,这时候他回来干嘛?继续看着胡戾,等他释疑。
“主人,你不要想着万事都知道个究竟!因为释尘,苏傲然,林潇厉,它们之间的联系千丝万缕,你如果现在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出一个大概!我们现在要做的,不应该是管他们那些闲事,而是报仇!既然林跃峰丰回来送死。我们就要成人之美!”
“那是当然!不弄死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兔崽子还在那里没走,两眼望着胡戾,带着傻笑。
真tmd傻,这里设置灵堂,他却一脸带笑。要是惹恼了郎杰,估计吃了他都不吐骨头!
“还不快滚,站在这里碍眼睛?”
“不是啊,我有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说?”
烤!他当着郎杰的面这么说,胡戾还能叫他不说吗?
“有屁快放,放了滚蛋!”
“那些蹲坑的兄弟……”
“是蹲点!还蹲坑?看你个头!”
“对对,是蹲点!”兔崽子傻笑着:“蹲点的兄弟,看到林家有一个奇怪的客人。”
说到这儿,郎杰有点感兴趣了:“什么奇怪的客人?”
“有个尼姑,和林潇月长得好像!他们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只不过尼姑年龄要大一些,估计,也快40了吧!”
“你说什么?”郎杰的眼睛里闪着异样光彩,有疑虑,有喜悦:“真的有一个40岁的尼姑,和小月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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