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曹休张辽(1 / 2)
曹操、何进出府各自带进一名十岁左右少年,来到王越面前,使之拜了三拜,垂手站在了一旁。
“弟子曹休,拜见师傅。”
“弟子张辽,拜见师傅。”
王越望着两个小孩,见两人年纪虽小,却似乎都历经风桑,少年老成,尤其那曹休,一对虎目寒光闪烁,似乎随时都在择人而噬;倒是那张辽,虽少年精壮,却面色沉稳,不似鲁莽愚钝之人。
王越点头笑道:“你二人还未过关,叫师傅还为时尚早。先与张郃他们一起,练上一段时间再说。”
“是。”两人拱手同声应道。
曹操、何进心喜,纷纷谢过王越,又着人抬来十几箱金银珠宝,布匹綄纱,以做谢礼。
王越也不矫情,照单全收了下来。
自那后,王越平日便开始教授史阿、麴义道法,先从早晚的烈马桩开始,教习二人吐纳之术,以调理身体机能;
羊咕、文央、尹四妹、窦辅、张郃、曹休、张辽,还有太子刘辩,几人眼见两个师兄都开修炼真家伙了,心中暗急,争先恐后的练着五行桩,尤其是张郃,更是没日没夜的练着,每每总要王越催上三遍,才会回院休息,第二日却又是第一个的起床,第一个的跑到演武场上,挥汗如雨的走着五行桩。
王越也时常**,给大家介绍五行阵的天地奥秘,众人又经过半月的强化训练,终于慢慢体会到了麴义讲的那种韵律,对天地万物都有了个全新的认识,此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似乎每一种事物,都有一个共同的源头,那源头,却已成为了众人为之追逐的目标。
冬去春来,转眼年关过去了,十名弟子,包括刘辩,在王越府上已有大半年了,众人亦纷纷过了十圈考验,拜入了王越门下。便是窦辅,也全没有了当初的孤傲之心,真心诚意的拜了王越为师,毕恭毕敬,小心侍奉,倒是被文央、尹四妹嘲笑了好几天。
十人同修王越的道家心法,同修烈马桩法,但却各自感悟不同,各自走上了不同的修炼之路。
大弟子史阿,终于觉醒了他那奇怪的功法,每日夜晚遥对明月,呼吸吐纳精气元华,进步神速,令众人啧啧称奇。只是史阿这功法奇特,似乎只史阿能练,别人便是有样学样的坐在月下修炼,却仍是连一点星光也升不起来。
二弟子麴义,还是练的他的射术,只是这一次,变得更加神出鬼没,每箭如流星赶月,每箭如天外飞矢,令人防不胜防。
三弟子羊咕,却是改练上了刀盾,左手盾,右手刀,静时沉稳如山,动时如泰山压顶,倒是颇合他的性格。
四弟子张郃,却是紧随在羊咕之后,第四个通过了考验,习的却是排兵布阵,五行八方,每每泡在阵中,潜心研究着那五行至理,往往一呆就是几天几宿,令众人又是担忧,又是敬佩。不说他武艺如何,单只这份执着的精神,便令师兄弟们肃然起敬。
五弟子曹休,练的却是刚猛的大刀铁骑,把烈马桩法中的烈性是发挥到了极致,即便是在五行桩上,行走间竟然如虎如豹,气势骇人。喜得曹操隔三差五的跑来王府,有事没事的便拉着曹休去他的军营,体验那种万马奔腾的热血,使得曹休的烈性子愈练愈烈,愈练愈猛,虽只一骑,却如狼似虎,威势惊人。
六弟子文央,也不知他从哪找来的一对流星锥,链长一丈三尺,锥上布满尖刺,只是看着,便令人胆寒,一旦舞起来,竟然如秋风扫落叶,掀起一阵狂风暴雨,旁人近不得两丈之内,便是曹休的大刀,亦讨不到便宜,令文央颇为得意,每每总想找七师弟张辽来打架,欺负张辽。
张辽做了老七,又打不过文央,便时常找五师兄曹休来帮忙,两人时常在一起练大刀,共进共退,只是他从叔何进,本是杀猪出身,最羡慕的便是那些读书人,便时常找来些兵书、史书,让张辽习读,张辽虽不喜,却也读进了几分,耍起大刀虽少了曹休那种刚猛锐气,却多了份沉稳厚重,一把大刀重一百八十斤,耍起来呼呼异响,振人心神。
窦辅做了老八,却是习的双手剑,左右开弓,捥起剑花如银河下落,虽上不了大战场,但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好在窦辅志不在此,倒是王越从张家拿到的那些兵书被窦辅搜刮了去,日日研习,立志做个决胜千里之外的况世军师。
尹四妹这回要变成尹九妹了,虽是女子,却是唯一一个跟随王越学逍遥剑法之人,也是唯一一个醉心于剑法之人,或许多半是因为逍遥剑法好看吧。一套逍遥剑法,本就飘逸,尹四妹练来,却更加的轻巧灵韵,足下的逍遥步法亦颇得真传,飘忽不定,行走如风,虽离飞檐走壁还有些距离,但借着力翻墙过院却是如履平地。
最末的太子刘辩,其实是还没过十圈考核的,便是五圈,亦走得困难,只是碍于身份,勉强被王越归在了末位,习些简单的防身功法,平日也练得不多,大部分时候是在府中玩乐,与众师兄师姐摇旗呐喊,图个好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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