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学家的选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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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家的选择

张子言现在陷入了江局。

正真的粉丝,即使陷入江局,被钉死在棺材里,也要用腐朽的声音喊出!**小三!

明明在床上躺得好好儿的,感觉自己就快要睡着了,终于抑制住那种原始的欲望不去碰旁边的柳生绯夏的时候,忽然一阵勾魂夺魄的清香扑鼻而来,手臂被一种极致的柔软抱住。于是张子言礼貌性地石更了一下。

“那个……绯夏,你还没睡吗?”张子言轻声问道。

“睡不着……”柳生绯夏支支吾吾地说,“就这样抱着会比较安心。”

玛德,咱一个正值发情期血气方刚的糙汉子哪儿受得了这种诱惑!这样下去会犯罪啊!神啊,你能不能把头转过去?等我们完事儿了你再转回来?张子言望着神龛里的那尊神像在心里吐槽着。

但即使神不看着,张子言也是不允许自己做那种事的,毕竟这里是神社,而重要的是……他这个单身狗……根本就没有随身带安全套!没有安全套万一怀孕了是很麻烦的,他并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活多久,万一死了,人家一个妹子拖儿带女的可怎么过日子?等哪天确认自己有能力了,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再做这些事也不迟,时间还很早,人还很年轻。

但其实现在的他,只要身边有个安全套,那他肯定就毫不犹豫地上了。

“怎么办,绯夏。”张子言沉思片刻后问道。

“什么事?”柳生绯夏疑惑着。

“说实话,我对你一件钟情,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你这么好的姑娘喜欢我,我屌丝了二十年,本来只想随便在大学里混混就行了。没想到却来到了这个地方,还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总感觉这一切,那么得不真实。”张子言叹了口气。

“这样够真实吗?”柳生绯夏扒开了自己的衣襟,直接包裹住张子言的手臂,浑身燥热。张子言也顿时觉得气血上涌,欲望难耐,但他还是极力压抑着。

“傻姑娘,我哪儿是这个意思?”张子言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思考人生,我在想我该何去何从。或者说,我该不该找回我的过去……总觉得你们记忆的我,是那么得牛逼,仿佛能迷倒万千少女……可是,我虽然觉得是忘记了些什么,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就不想起来好了……反正,你就是你,你肯定能和以前一样厉害,就算没有以前的记忆。最重要的是,我还记得以前的事,我可以慢慢儿说给你听的。只要你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就足够了……”柳生绯夏伸出手,与张子言十指相扣,紧紧地握住,“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是一个人逃出来的,我哥哥他一定要我和宫野家的二少爷联姻,我不要!我不喜欢他!那个冷血的杀人魔根本就不应该活着!”柳生绯夏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张子言转过头来,在柳生绯夏的额头上深覆一吻,“笨蛋姑娘,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乖~我这不就在你身边吗?”

然后他又转头对着另一面的隔间那里说道:“月姬,别躲了,过来吧,我有些话想说清楚。”即使漆黑一片,他还是发现了那边的异样。

井夜月姬捧着烛灯走了过来,昏黄的光芒映衬出她那难以遮掩的哀伤。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井夜月姬的语气还是那么淡然。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张子言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他不敢去看井夜月姬的表情,因为他实在无法想想一个单纯的女孩儿一个人在神社里默默地等了五年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他还是得说出来,他不能优柔寡断地骗她。

“我不知道当初的自己对你做过什么,是怎么勾搭你的,我也不知道的那个时候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也许是真情,也许只是花心的流露。但是既然你还记得,那我就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勾搭了一个姑娘是要负责的,你让我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只不过,现在我,真的对你没有那种恋人的感情。”张子言自顾自地说道。

“我有一种感觉,没有了那些记忆的我,绝对不是你在等的那个人。我只是恰好与那个人有一些相似之处,绝对不是你一直在等的那个如意郎君。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一个普通人,而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第一次看见你的一瞬间,我就知道,现在的我无法把你当成恋人,只是充满了敬意。”张子言终于鼓起勇气去看井夜月姬脸上的表情。

“我知道的,我等的那个大男孩还没有回来,你给我的感觉还不是他,但我还是忍不住有些欣喜,因为你让我感觉到了希望,也许有一天,他真的会出现的我面前,即使只是短短的片刻,我都会倍加珍惜。”井夜月姬终于释怀了什么似的,沾满泪水的脸上露出笑容来。

张子言示意柳生绯夏把手放开,然后站起身来盯着井夜月姬的眼睛说道:“有件事我还是可以答应你。在我真正的找回记忆之前,我不会在你们之间做出任何选择。现在你们都是只是我的朋友,我想等我想起了那些遗失的东西之后,再做出真正对得起你们的选择。”

井夜月姬看出了张子言的认真,那不是说谎的言论。

张子言又蹲下来紧紧地抱住了柳生绯夏,在她耳边深情满满得说道:“绯夏,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女孩儿让我这么喜欢,我愿意把握的所有甚至我的命都给你,但是我害怕我会伤害到你,如果我现在仓促地做出选择,而在以后的日子里导致你伤心难过,那我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我好像和你在一起,就这样抱着你不放开,可是现在的我不能那么做,那太自私了!”

张子言极力抑制着对柳生绯夏的渴望,他的心在抽痛,在滴血。他紧紧地抱着柳生绯夏,整个人抽泣着,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他是那么地喜欢着这个女孩。原本对灰暗一片的人生不抱任何希望的他,现在终于有了珍视的东西,在他的心里,这个女孩儿就是就是他的一切!

爱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楚,但他就在这短短的半天里彻底地爱上了这个女孩儿!他的心里热烈如火,浑身疼痛得像是被烈火灼烧着一般,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然后他捧起柳生绯夏的脸,对上了那双同样噙满了泪水的美目,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对待过一个女孩儿。

“我真的……”张子言在抽泣,“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了,我也是……”柳生绯夏早已泣不成声,“我真的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了。”她迎了上去。

张子言随即一吻覆下,柔软亲吻,充满了浓浓的欲望,二人隔着薄薄的衣物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那深沉的情爱。这一吻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泪水浸湿了二人的衣襟,终于精疲力竭,沉沉地睡去……

井夜月姬早已识趣离开,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是我先来的,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第一次有了一生的挚友,明明是两件开心的事情重合在了一起,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不解。

她还在等,等那个曾经许她一生的男孩。

神崎公生像往常一样,走进了那栋废弃的建筑。

这种废弃的大楼上用的还是那种很老式的蓝色玻璃,矗立在这里它与周围繁华的一切格格不入,春熙路打天府广场之间的路段自然是相当繁华的,但不知何时这栋建筑就那样停留在了岔路口,无人经管,也不敢拆迁。

那栋痕迹斑驳的建筑上还隐约可以看清几个行书体的大字,“泸州老窖大酒店”,建筑的底下围了一圈蓝色挡板,大门锈迹斑斑。

神崎公生一步一步地往顶楼上走去,步伐沉重而吃力,他咬紧牙关强撑着快要垮掉的身体。

“小子,你的身体已经被侵蚀成这个样子,不要再冲动了,只要人还活着,总还是有办法报仇的。不要为了一时逞强白白搭了性命。”一个大叔的声音从腰带上响起。

“我……还能再来一次,大概。”神崎公生晃晃悠悠地到达了顶楼的那块圆形区域,这里原本是用来当做观光餐厅的,如今只剩下一地砖灰和泥土,顶上蜘蛛网密布,锈迹斑斑。

“当初爱德华为了防止腰带被乱用而设下的结界,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连我这个核心都不能完全抑制住。”

“没事的。要不是你帮我,我早在最开始带上这条腰带的时候,就死了。”神崎公生的惨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遗憾。

“但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身体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没事的,就这样静静地死掉吧,许久没有见过她,我都快我忘记了,我现在,想去找她了……薰姑娘……如果现在才要去找你,等了很久了吧……”宫野薰的样子,他已经快要记不得了,他只记得曾经的那些时光,便是他的一生了。

“这么悲观做什么,我有办法让你活下去的,只要你为我做一些事。”一个声音突然从对面的床边响起,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人走了过来。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神崎公生自然是认识明智佑介的。

“没什么,只是想见一见故人了,有没有时间与我喝两杯?”明智佑介微笑着说道。比起询问,更像是命令式的邀请。

“我为什么要与宫野家的人的一起喝酒。”神崎公生眼里充满了愤怒。

“那么激动干嘛,我姓明智,又不姓宫野,我们家与宫野家是合作关系,并不是领属关系,所以即使宫野家的人要你死,我也可以不予理睬,就我的角度而言,我更希望你活着,怎么样?有兴趣吗?让你活下去的方法,要不要试一试?”明智佑介明显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吗?我没有兴趣。”神崎公生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两把小巧而精致的折刀,刀体展开也只有十几厘米长,他拇指按住折刀中间的部分,于是那折刀渐渐亮起了金色的光芒来,在这漆黑的房间里,那折刀上的炼金刻纹清晰可见,还有金黄色的细如发丝的能量体在那刻纹上回环游走,与之产生共鸣的神崎公生的腰带也散发出了暗金色的光芒来,可以看到所有的金色能量都在往腰带中间的那个装置上集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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