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五章、不是同房的同房(1 / 2)
什么是男尊女卑?那自然是只有男能代表一切,代表严家。
所以在得到冉鸣jǐng告后,不管是不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大致为严哓做了一次祈福后,严家队伍就一分为二,部分妇孺开始回城、回严府,剩下的人则重整队伍开始向云兴县方向前进。
但在队伍中,严家主要的直系、旁系还是很走在一起。严树是一脸不解道:“二伯,你怎会因为冉丞相的一句血光之灾就让五娘他们回去,要知道五娘都说要送严哓到底的。”
严树嘴中的五娘是谁?那当然是严哓的生母。
不过由于严霖的坚持,后还是与其他妇孺一起被送回了严府。至少现在行往云兴县的严家接灵队伍中已经不仅没有女人,甚至都没有未成年人了。
严霖却是一脸肃静道:“二伯当然不是为了冉丞相的jǐng告,而是为了给丞相府一个面,不然你们以为总是严家或官宦世家自己面对少师府的挑衅又好吗?”
被严$什么少师府挑衅,没有一个严家男感到不安。
毕竟身为严家人,严家所做的事当然都是对的。何况严哓这事往rì在京城中根本就不稀罕,即使这确实是第一次有人针对少师府放出类似谣言。但为了各种目的,甚至就为了各种婚丧嫁娶,类似坏人名声的谣言在京城中几乎年年都有。这也就是少师府反应这么激烈。
所以既然是卖面给丞相府,这也不值得严家去争论不休了。
因此严霖的长严器就说道:“那爹爹认为我们这次前去云兴县,会不会真遭遇血光之灾。”
“这又怎可能真有什么血光之灾,我们不过就是接灵途经云兴县而已,难道他们还要管我们的接灵队伍经过哪里吗?”
不是因为严器的怯懦不满,而是因为冉鸣带来的jǐng告不满,严树根本就不想去考虑什么血光之灾一事。何况冉鸣都说了,那是来自司天监的jǐng告。但什么人的话能信,司天监的话又能信吗?真的司天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皇上也就真是万岁,万岁,万万岁了。
严霖也点头到:“器儿不必担心,多我们放弃在少师府门前停灵的举动。直接从少师府门前穿过就是。”
“放弃停灵?为什么放弃停灵?我们又不是要停到少师府里面去,只是门外而已,有什么要紧。”
随着严霖话语,严树立即不满起来。
因为严家的初计划是什么?那就是将严哓的灵车在云兴县乃至围绕少师府绕行一圈后再回到京城严家正式开祭。因为一般人若是因罪入刑,别说严家,换成一个普通人家也不可能公开拜祭。可严哓却是因私刑而死,严家当然要好好表现一下。
甚至于原计划中。严家还会将严哓的灵车在少师府大门前停留并祭奠一段时间,以实际行动来控诉少师府的私刑等等。
所以听到严霖意图退缩的话语,不仅严树不满,其他严家弟望着严霖的眼神也有些微微轻视了。
因为这不是他们要以下犯上,而是严霖的建议实在太过懦弱了。
甚至严树的二弟严吉也说道:“二伯,你不是怕了吧!”
“怕?”
虽然严吉明显是想通过刺激严霖来拔高自己,严霖却是不动声sè道:“二伯为什么要怕,但你们认为只因一个怕字。丞相府又会特意卖面来jǐng告我们吗?”
“这……”
一听严霖话语,众人又都说不出话了。
因为这个主意如果只来自于严霖自己的奇思妙想,众人想要怎样指摘严霖都没问题。可这如果是丞相府建议,丞相府又会因为一个毫无来由的卜算结果卖面jǐng告严家吗?
所以在严家眼中,这与其说真是丞相府通过司天监得来的卜算结果,还不如说是丞相府的探由少师府得到的消息。
毕竟不管有没有可能,以丞相府和少师府的往rì冲突,丞相府不可能一点都不对少师府动脑筋。
而就在严家男一边随接灵队伍往少师府前进,一边暗自商讨下一步对策时,严家妇孺却也都是回到了严家。
跟着看到哭倒在自己面前的五房小妾,严戌却是大皱眉头。
因为严戌怎么都没想到,严霖竟会在得到丞相府jǐng告后让严家妇孺先回来。即使严戌并没有用严家妇孺做挡箭牌的想法。但他为什么要让严家妇孺一起去为严哓接灵?那同样都是为以防万一。
毕竟不管有没有证据,天英门不伤无辜的传言还是比较可信的。好像上次丞相府被拦回京城,队伍中的妇孺就没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为确保安全,严戌这次不仅没让严府护卫携兵器去护卫严哓的接灵队伍,会让他们带上妇孺同样是因为相同原因。
可现在严霖却将妇孺先遣送回来,又有丞相府的jǐng告在侧。严戌就不得不担心下一步的接灵举动会不会触动少师府了。
因此望向护送妇孺回来的管家严唁,严戌就说道:“严唁,当时冉丞相是怎么说的?”
“回禀老爷,当时小人在忙小少爷的灵车一事,只有二爷见过丞相大人,小人也不知道丞相大人是怎么对二爷说的。而且二爷也只是叮嘱小人一定要告诉老爷,当时丞相大人是用丞相府面激二爷撤回队伍中的妇孺。”
“老二确实说了『激』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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