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再也不见(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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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辰寒,你想死是不是,那可是溪艾,你放开我。”

月横脸色阴鸷,整个人暴躁极了。

“月横,冷静点,你现在就这样追上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应该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不理会月横的挣扎,君辰寒沉着声说道。

君辰寒的话让还在思绪一团混乱的凌清猛地怔了怔,再看看此时月横的表现。

一个很大胆,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的想法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袋里,月横喜欢溪艾,而且看程度好像还不浅。

她记得很久之前她和凌西哲说过,有一个小子看上了流年,可是当时那句话开玩笑的成分居多,说过之后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可是今天月横的表现,还有君辰寒的话语才让凌清意识到,原来月横好像是真的喜欢溪艾,而且好像很喜欢,很喜欢……

而君辰寒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的冷静,冷静的对着月横说这些话,唯一的答案就是,君辰寒知道月横喜欢溪艾……

这让凌清想起了很多细节,那些都被她忽略的细节,可是为什么有哪里怪怪的?

“凌清,你怎么了?”

直到肩膀处的一阵碰触,才让凌清回过神来,“没事,怎么了?”

以为她还在想溪艾的事情,君辰寒便也没有多问,“没事,我们去取药,然后准备回去了。”

凌清点点头,再去看月横,此时的月横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只是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让凌清看着却有种心惊的感觉。

……

流年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一睁开眼就看见了满脸阴沉着的司律痕。

“司律痕”一开口就是有些沙哑的声音。

听到流年的声音,司律痕急忙站起来坐到她的身边,神色紧张,“流年,你醒了。”

流年点点头,示意他把自己扶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头为什么有点痛痛的。”

突然脑子里突然闪过在医院的片段,对了,“司律痕,他们认识我对不对?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叫我溪艾?”

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还不是很确定,但是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还有心脏处传来的痛意都在提醒着她,他们认识自己,而她也很有可能认识他们。

流年不知道自己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却让司律痕的心脏狠狠地拧成了一团。

“司律痕,你告诉我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不回答,让流年的整颗心七上八下,现在只有司律痕能告诉她答案了,在她的印象里,司律痕从来没有骗过她。

所以她相信他!

而此时的司律痕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是啊,他们认识你,而你也认识他们。”

司律痕明显的感觉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流年抓着他胳膊的双手紧了紧。

轻轻垂眸,司律痕继续说道,“那个今天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还拉着你不许走的男人,叫月横,以前他是你的追求者之一。”

流年点点头,这样说来,那个叫月横的,今天的所有表现似乎都能说的通了。

“那那个女人呢?”

她并不是特别在意那个叫月横的,因为她对他没有任何印象,也没有任何感觉。

反倒是对那个女人,为什么心脏处会出现那样的感受,这是她不明白的。

“那个女人……”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住了,流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紧张又期待的看着他。

“那个女人,是月横的嫂子,叫凌清,现在是君家的大少奶奶。”

说到这儿,他再次停了下来,只是眼眸看着流年。

“继续说啊,你怎么总是说一半,停一下?”

司律痕皱眉,表情不解,“说完了啊,还要说什么?”

“完了?”流年的声音突然变大了许多。

“可是,怎么会?我对那个叫做凌清的女人的感觉明明不一样,我的心脏告诉我,我和她的关系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啊?”

流年的话让司律痕的双手倏地握紧成拳,随即他便笑着说道,“这样啊,那估计是因为那件事了。”

“什么事?”什么事才能让她对一个女人有那样的感觉。

说之前,司律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缓缓开口,“在你上中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很喜欢的学长,而这个学长呢,也是凌清喜欢着的,与其说喜欢,还不如说是暗恋,所以你们当时的关系是情敌,而且你们还为此打了一架呢。”

说到这儿,司律痕抬手就捏了捏她的鼻子,“流年,看不出来啊,你那时候性格那么内向,居然能做出打架这种事情,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小男生。”

他的话让流年愣住了,“是这样吗?”

司律痕点点头,“对啊,估计是你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打架,所以对那件事情一直记忆犹新。”

流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按照司律痕这样说,好像也能说的通,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流年,你不相信我吗?”

司律痕看着她,眼神变得暗淡,表情也变得落寞。

看到这样的司律痕,流年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相信你,因为你从来没有骗过我。”

她的话让司律痕的心脏处好似被针扎似的,嘴角有些艰难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流年,你只要记得,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流年点头,对于他的话并不否认,因为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司律痕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用三个字概括:对她好。

所以在这一点上,流年并没有什么怀疑。

“可是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生怕他会生气,流年抓着他的衣袖撒着娇。

“是想问他们为什么叫你溪艾是吧?”

流年急忙点头,“对啊,对啊,我明明叫流年,他们为什么一口一个流年的叫我啊?”

司律痕将她揽进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你也知道你在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而我又是连城家的一员,连城家在帝都的影响力相信你也有耳闻,所以为了不让你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让你以溪艾的名字入学。”

“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的话,就能说通了。

流年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司律痕,谢谢你耐心的告诉我这些,现在心里好受多了。”

看着自己胸前的这颗小头颅,司律痕的眼神轻闪,眸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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