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章她不擅长表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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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小柔看向霍铭尊,靳泽凯这样的样子,霍铭尊自然是清楚,趁众人不注意,用口型对着迟小柔道:“吃醋了。”

迟小柔先是一愣,随即展颜一笑,刚准备说些什么,却被霍铭尊拉住了。

霍铭尊装作有些喝醉的样子,趴在迟小柔肩膀上,小声的道:“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你不要插手太多了。”然后又起身,举起酒杯:“大家一起喝一个吧。”

众人自然不会不给霍铭尊面子,一个个诚惶诚恐的举起酒杯。

迟小柔看了一眼沉默喝酒的靳泽凯,又看了一眼沉默着啃着鸡翅的阮黎落,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就像霍铭尊说的,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她最好还是不要过多的插手,这样子反而不太好了,这两个人是要过一辈子的,自然不能什么都靠别人解决。

想通之后,迟小柔只是微笑着在霍铭尊旁边,偶尔接过来霍铭尊递过来的烤肉,吃的香甜。

“阿尊,不要喝太多。”迟小柔小声的道。

“我夫人不让我喝那么多酒,剩下的你们喝吧,我就不奉陪了。”霍铭尊笑着道。

迟小柔没想到霍铭尊会直接这么说出来,有些羞赧的掐了一下霍铭尊。

两人的小动作在场的人看的分明,随即也笑着打趣道:“既然夫人不让喝了,那阁下还是听夫人的话吧,以免晚上被赶出去啊。”大概是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微醺,平常不敢说的,此时倒是打趣起来。

靳泽凯看向阮黎落,感受到靳泽凯的目光,阮黎落抿了抿唇,递过去一串烤串。

靳泽凯呆愣了片刻,接过来,就着酒吃了下去。

阮黎落也明显感觉到了靳泽凯的不对劲,可是却没有问出来。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靳泽凯终于喝醉了,底下空了的酒坛昭示着他喝了多少酒。

霍铭尊让人将他送回去,阮黎落担忧的看了一眼靳泽凯,却又继续沉默着坐在那里。

“唉。”迟小柔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不能不管啊,走过去,将阮黎落拉到一旁:“黎落,你去和阿泽解释一下去吧。”

阮黎落还没有反应过来:“解释什么?”

“你没看到那个呆子闷头喝酒么,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你和肖隐刚刚的事情吃醋了,你平时这么聪明一个女孩儿,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傻了一样?”3

“我……”阮黎落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禁闭的竹屋房门。

“反正我能说的,能做的,都说了都做了,怎么办,就要看你了。”迟小柔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又坐回到霍铭尊旁边。

“好了,都喝的差不多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霍铭尊对着众人道。

一众检察院的人也确实都有了一些醉意,而且,做他们这些的,最忌讳酒后失言,可是阁下不走,他们又不好意思提,现在霍铭尊一提出来,众人忙不送迭的起身道别。

留下竹屋的服务员收拾着残局。

阮黎落刚刚踏进竹屋,就被一道熟悉的味道压在了床上,不等她开口,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口中的酒味,让阮黎落也有些微醺一样。

朦胧间,只觉得身上的衣服被一层一层脱掉,火热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动了情。

肖隐的房间就在两人旁边,更何况竹屋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暧昧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到他的耳中,僵硬了片刻,随即进了洗手间,洗完脸之后,躺在床上,努力忽略那种让他心痛的声音。

随后,拿出耳机,听着歌,这才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阿尊,你……”迟小柔被霍铭尊抵在竹屋内的墙壁上,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男人隐隐约约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你……没喝醉吧。”迟小柔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呢?”扑鼻的酒香带着他特有的气息,让迟小柔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不是说了,不让你管那么多吗?有这么多时间不如多关心关心我。”霍铭尊略微有些孩子气的将头搭在迟小柔的肩膀上,不满的道。

“你也知道,黎落那两个人,都跟木头一样,我不管他们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进展。”迟小柔反驳道,

霍铭尊在她脖间蹭了蹭,如同一只撒娇的猫,这样的霍铭尊让迟小柔略微有些不适应。

微长的头发扎在脖间,有种难耐的感觉,迟小柔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推霍铭尊:“好了,快去休息一会儿吧。”

“不去。”霍铭尊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带着惩罚意味的,咬住不放,迟小柔吃痛,锤了一下他的背:“你干嘛,很痛唉。”

霍铭尊松开牙齿,用舌尖在刚刚咬的地方轻轻添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脚趾到发间,迟小柔的腿一下子就软了。

搂住霍铭尊的腰,下一刻,霍铭尊的动作立刻就激烈起来,死死吻住她的唇,开始动手脱她身上的衣服。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迟小柔不适应的推了推他,却又被更激烈的动作软下了身子。

因为迟小柔太多的关注在阮黎落和靳泽凯身上,让霍铭尊感觉到一些小小的吃醋,幼稚的像个得不到自己心爱的玩具的孩子,带着一些恼怒。

“阿尊,你……”迟小柔感觉的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不由得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这个时候迟小柔带着一丝情欲的声音,对于霍铭尊来说,绝对是最好的催情剂,动作越发的急切。

就这样,从壁咚到床咚,迟小柔被逼着各种姿势各种暧昧,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累的一个手指都不愿意动弹了,心里内牛满面的骂了一千遍霍铭尊是禽兽。

而霍铭尊也达到目的了,累的半死不活的小女人,终于没有那个闲工夫去关心别人的事情了。

靳泽凯从宿醉中醒来,头还隐隐作痛,恍惚间,好像自己做了一个璇旎的春梦,梦里的满足感还存在着。

稍微动了动身体,却整个人都僵硬了,旁边滑腻的肌肤触感,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身边躺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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