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22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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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利老四。”客良镛摇头,不多作评价。

“伯父,阿喜托您件事。”

“直讲。”客良镛笑道,“阿喜,以后我们是自己人,随意些就好。”

贺喜扬笑,“我想托您把四叔送来的两箱钞票还他。”

“可你有出力。”

贺喜摇头,“我到底没为他点龙穴。”

客良镛赞许看她,爽快应下,“让晋炎转带给我,正巧,明日我去医院探望利家阿叔。”

利朗溪年岁已到,一日衰过一日,眼见港地新富雨后春笋一般扎起,相较之下,船王家族倒显得后劲不足。

利朗溪急欲改变现状,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改祖坟风水上。

利四叔把贺喜的话原封不动讲给利朗溪听。

“老四,你信?”利朗溪道,“你找的人可是客家准儿媳,她拿几分诚心出来?”

利四叔不语。

利可宁道,“四叔你不知,那小囡最狡猾,我与她有过交道,她鬼马精灵,你也信?”

岁末将至,贺喜照例去姑婆屋义工。

回来时,家中电话刚好响起。

她接起,话筒那头传来久违声音,只是那人极为愤怒,“阿喜,听讲你和那只白斩鸡订婚?!”

贺喜无奈,“七哥,不要这样讲客生。”

七哥不啻,“以前我就知道,我阿喜只中意穿西装打啵呔,头发抹几斤花生油的小弱鸡。”

“七哥。”贺喜真生气了。

“阿喜...”七哥可怜兮兮,像吃不到糖果的孩子,“不要嫁他,我也可以穿西装打啵呔,我也会讲英文...”

“晚了,即便你会*文,阿喜也随我姓客了。”电话已换主人,客晋炎面沉如水。

他手里还拎着菜篮,尾随进家门的是粱美凤,他们在楼下巧遇。

贺喜深感无辜。引发两个男人争风吃醋实非她所愿。

粱美凤只作耳聋,拎过菜篮,笑道,“小囡,快给晋炎沏茶。”

文定之后,准岳母粱美凤对客晋炎的称呼也随之改口。

她识趣进厨房,半日不出。

客厅只余贺喜和客晋炎大眼瞪小眼。

他嘴角有笑,贺喜却总觉他不怀好意。

他主动道,“我阿喜不是要给我看你的宝贝?”

贺喜明懂。她有向客晋炎提过仕女图,讲要拿给客晋炎看。

“客生你等等,我进屋拿。”

她前脚进卧室,客晋炎却后脚跟进。

啪嗒。他将门锁上,从后圈住贺喜,低头蹭她耳边咕哝一句,“我阿喜不乖,该罚你。”

伴随话音落下,他张口便刁住她耳垂,重重吮一口。

贺喜如遭电击。

客晋炎满意低笑,“原来这里是我阿喜敏感点。”

他又亲。

“我阿妈在外。”贺喜难挨,身上似有蚁行,不知哪里不对。

“乖,阿婶不会进来。”转过她身,客晋炎坐床沿,打横抱她坐腿上,低声咕哝,“老婆仔,让我吃一口你的小nai包。”

贺喜仍在发晕,胸口一阵凉意来袭,nai包已经遭到袭击。

“不要碰。”贺喜竭力捂住胸,又慌忙扯他头发,身体不住往后缩。

“阿喜不喜欢?”他声音沙哑。

“我...”贺喜语滞,不自觉咬下唇。

这种奇异到让人难受的感觉太过陌生,可她并不讨厌。相反,是很羞臊,很无措,身体里有潮水在涌动,湿湿黏黏。

客晋炎最后掂一把小nai包,趴在她胸前低笑,挪动身,捧脸与她对视,低声安抚道,“老婆仔,我知道你岁数小怕丑,可我们订了婚,以后你随我姓,还要为我生仔,是不是?”

贺喜点头,轻嗯一声,竟脸红。

他声音更低,近乎耳语,“老婆仔,知道怎么生仔的?”

贺喜全身似火烧,撇开脸忿忿低语,“我有上生理课,不用你教!”

他蹭她,有东西磨她腿间,憋住笑,“老婆仔我不知啊,你教我。”

贺喜恼怒瞪她,脸红似滴血。

再忍不住,客晋炎趴在她肩上,笑到颤抖。

“咸湿佬,你一定阅女无数!”

客晋炎深感冤枉,“碰见阿喜之后,我自学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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