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凶相毕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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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月和老人对望了一下,诚恳的说:

“是啊,大叔,我的腿不碍事,我今天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准备明天就上路,出了这个大山,我准备找一个大夫看看。”

老人见恕月这么说,又转过了身子,用手拨了拨灯芯说:

“嗨,什么添了麻烦啊,你来了,我别提高兴了?我一个人在这大山里平时连个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你来陪我说说话,比碰见什么都强。”

恕月吃完后,老人说:

“姑娘,也不早了,走,我带你休息去。”

恕月拿起行囊,老人抱着虎皮被子,提着油灯,老人走在前面,把恕月领到了隔壁一个小偏房,偏房不大,说是偏房,其实就是一间杂物间,里面堆满了打猎、割蜂蜜用的工具,角落里有一张用木板拼好的床。

老人把油灯放在墙角上的一个挂钉上,把被子放在床上,恕月客气的对老人说:

“大叔,你放下吧,我一个人收拾,你也早点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老人把被子放在床上,随手收拾了旁边堆放的农具,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

“好,姑娘,你也早点休息。”

恕月点点头,见老人离去,急忙走到门口,用一根很粗的木棍,支住了门。然后使劲推了推,才算放心。在京城里走了一遭以后,恕月才知道人心险恶,所以对任何人都有了戒备之心。

铺好被子后,恕月合衣躺下,也许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安全感吧,所以她一直在翻去覆去睡不着,恕月仔细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除了,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野兽的吼叫声,山谷里安静的吓人,恕月紧紧的握住一把藏在被子的匕首,那是她刚出发时,经过一个小镇时买上防身用的,她前面一直没有用上,还觉得自己花钱了买了一件没用的东西,而今天在这里却派上了用场。

恕月看着这位老人挺和善的,也许是猎户的原因吧,老人总让恕月觉得可怕,在恕月的心中能够轻松的杀一只动物的人,可能也能轻松的杀一个人吧?杀人和杀动物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都是血腥而残忍。

不知多了多久,恕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朦胧的睡意中仿佛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摸索来摸索去,恕月一个激灵立即醒了。她迅速睁开眼,让她大吃一惊的是,竟然看见了半躺在自己床前的老人,双手伸进了恕月的上衣里,她愤怒的推开那张恶心的手,急忙站起来想逃跑,却没有想到她不经意间掀开被子时,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恕月低头一看,见自己胸前衣扣尽开,惊慌的大叫一声,慌忙拉起衣衫遮体,使劲的推开他,恕月大声质问:

“你干什么?”

老人被恕月推倒在地,他看着恕月惊恐而无助裹紧衣衫,躲在离他最远的墙角,就像是看着一个落入陷阱的小白兔,纤弱而美丽,瞬间让他血脉喷张。

他一下子跪了下来,哀求的恕月:

“姑娘,我老汉一辈子未娶,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见你这么漂亮,一时意乱情迷,做错了事儿,姑娘这么年轻貌美,如能让我风流一夜,我也不白来这世上一遭,还请姑娘成全我,你要是满足了我,哈哈,我这有20两银子全归你。”

恕月见这老东西如此下流,她厌恶看着了他满脸桑仓的皱纹,觉得恶心极了,她气得浑身哆嗦,她用手护着自己的身体:

“老东西,你别过来,别过来啊,你敢过来我就杀死你。”说着她把那柄短匕首在前面晃了晃。

老人见软的这招不行,就立刻露出了凶残的本性。他立即从地上站起来,动作敏捷,完全不像是一个五十度岁的老人,双眼充血,像一个发情的野兽。

他一下子跳上床,慢慢的向恕月逼近,见老人越来越近,恕月顾不得腿上的疼痛,她站起来用匕首对着那人面兽心的老人。

老人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恕月手里的匕首还没有来得及刺出,就被打落在地,把恕月按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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