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 / 2)
未到那个时辰,几把带着杀气的十字刀近乎凌厉的扫向在书房门口驻守的锦丰,锦丰的眼角登时就划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精准的惊人。
一旁的几个侍卫,立刻就全副武装起来了,喊起人来:“有刺客!”摄政王府的侍卫瞬间就聚集了起来,团团的围在书房前,看向四周。
锦丰却摸了一把眼角的血,拔下十字刀,看了眼,摆摆手,示意,都下去吧。
侍卫们正在迟疑间,锦丰许是被破了相,此时多少有些恼怒,怒道:“叫你们下去就下去,主子们的吩咐,咱们做奴才的只管照着就是了。”
吓得底下一阵人,又如潮水似的退了。
锦丰也退了,走到院门口,关上院门,使劲啐了口唾沫:“我呸!不过是个破了相的残花败柳,王爷把她当回事,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就没见她这么不识相的。”说完,把十字刀泄愤似的扔在地上。
等锦丰走了一阵时间,墙后走出言之和徐七。刚刚本是来找父王有事的,还未进门就见里面乱作一团,侍卫们潮水般涌出,还骂骂咧咧的什么“刺客”之类的。
言之从地上捡起那把十字刀,只见那刀一面写着鬼面,一面写着“御赐松烟墨”。徐七看了,嚷道:“好生无厘头的话。”
言之赶快掩了他的嘴,食指放在唇边:“嘘。”
徐七忙不迭的点着头,跟着言之沿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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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显然是被人带着情绪的打开,但摄政王还沉浸在刚开始的欣喜中,她今天竟然比原定时间早了,还早了许久。
带着笑意喊了声:“凝烟,你看。”
待看清鬼面脸上沉凝的表情时,手里还尴尬的拿着那幅字。字,自然是极好的,但此时却失了意义。
放下字,风止叹了口气,问道:“什么事?”
鬼面冷笑:“什么事?这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风止皱起了眉:“好好说,到底什么事。”
鬼面此时的情绪似是再也无法抑制,嘶吼道:“阿坤她不过是个孩子,你要想要这皇位,只管拿去就好了,何必曲曲折折的取她性命。”
“我要想要那皇位何时想取便能取到,何须在你面前两面三刀。”风止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你别闹了好不好?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的。”
风止揉眉心的手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是底下人私自做的。”
鬼面冷哼一声:“那也肯定是你有些做法有让他们误会的理由。”
风止却忽然发了狂:“那你要我怎样?那是你和年曾忆的孩子,你还要我怎样?难道还要我面上和和气气的跟个父亲一样?”
鬼面却依然不动,但显然也是被他这句话噎了一下,嘴唇反复蠕动,最后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没有你,又怎会这样?”
“难道要我去死吗?”风止沉静的声音却明显带了悲凉,深吸了一口气,风止低下头整理面前的字:“好了,人我会处理的。”
“人我来处理就好。”鬼面却格外的坚持,这也难怪,不然怎会这般赶来。
风止暗暗的咽下一口腥甜,现在朝中形势她又怎会知道,这多半是她那好姐夫代忠义做的,要是让她知道了又徒惹心烦。
“我不会偏袒,此事你来不方便。”风止看着她的眼睛:“你信我好吗?”
鬼面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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