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是一章 果然有内幕(1 / 2)
“呜呜……”因为嘴里插着个枪头,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但是那弓箭手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家伙就是个死硬派,根本不打算说出任何信息来。不过既然这个家伙这么死硬,我也不介意做点不人道的事情。虽然我的过期仙丹数量也不多了,但东西就是要使用才能发挥出它的价值。堆在仓库里的那叫心理安慰,永远不使用的物资就不是物资了。
看着那家伙的样子,我直接将过期仙丹朝他嘴里扔了过去。可惜,我扔的虽然挺准,但那家伙最后时刻居然硬生生的扭头避开了我的过期仙丹,当然他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被永恒钩镰枪切开了半边嘴巴并崩掉了三颗牙齿。
“你小子还挺狠得吗。”虽然这家伙的行为按照理智分析是非常正确的,但人类有自我保护意识,伤害自身其实是个很困难的决定(脑残儿童除外,我指的是正常人)。之前有个很虐心很著名的系列电影,其中有个变态杀人狂,他就喜欢把人绑架到一个陌生的封闭环境中,然后设置很多机关和线索让你逃生。在整个过程中,有很多机关都是那种只要自残就可以活命的设置,比如其中有个关卡,是在一个大坑里杂乱的堆满注射器针头,然后把一个逃生门的钥匙藏在里面,只要你敢于跳下去找出钥匙就可以活命,但结果却没人敢下去。虽然大家都知道,下去的话顶多就是身上被扎出几百上千个小窟窿,疼是很疼,但要说生命危险那真的是还差的远,甚至于只要离开那个坑,不用一天时间身上的伤就能痊愈。但是。就因为想到跳下去的结果,所以一群人就是没人敢下去,最后还是个恶人将一个女性强行扔了下去逼迫其在里面寻找钥匙大家才得以脱身。
从这个故事就可以看得出来,对正常人来说,要伤害自己其实是很困难的。不是说你做不到,而是不敢做或者是不愿意做,你的本能会用恐惧来阻止你自己,你的理智会寻找各种理由让你自己相信伤害自己是错误决定,所以你就会放弃伤害自己。
这个弓箭手刚刚躲避仙丹的行为确实是正确的。但是他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将自己的嘴给撕裂了一边并损失了三颗牙齿,这和自己主动撞上敌人的武器不一样,这是纯粹的伤害不是死亡。对疼痛的畏惧决定了多数人不敢这么干,可是这个家伙真的干出来了。由此可见这个家伙真的是个非常狠心的家伙。
不过,虽然他成功躲开了我的过期仙丹。但这也不过是增加了他自己的痛苦以及稍微延缓了一下时间而已。我直接从夜影背上跳了下来,然后捡起那枚仙丹再次走到他的嘴边,可是那家伙居然死死抿着嘴不配合。无奈之下我只好再次动用永恒分裂成两个部分。先弄出个匕首插进他的嘴里将他的牙齿撬开,然后用剩下的永恒变成了一个开口器直接将他的嘴巴给撑了起来。
虽然嘴巴被撑开,可是这家伙还是在剧烈的扭动身体并晃动头部,坚决顽抗。我无奈之下只好将国王和二世都召唤了出来,几个人一起上。将其死死地压住,最后由雷捏住他的脑袋不让他晃动自己的头,这才将药丸强行塞了进去。而且,为了迫使他吞咽。我不得不用永恒变成了一个小棍子直接将他的喉咙都给撬开才把仙丹塞了进去。说实话,反抗这么剧烈的玩家我这还是第一次碰上!
尽管这个家伙的反抗非常激烈,但是最终还是抵不住我的蛮力让我将仙丹塞进了他的嘴里。在仙丹进入对方咽喉之后我立刻就松开了这个家伙,身体恢复自由之后那家伙立刻就开始努力翻了个什。然后面朝下拼命咳嗽希望把那个仙丹弄出来,但是很可惜。这是游戏不是现实。药物进入咽喉就代表被服用,并不存在消化吸收这个过程,所以吐是肯定吐不出来了。
看着那家伙在地上翻滚我也懒得理他了,直接走过去将另外一个俘虏翻了过来。这家伙还在捂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惨叫,但是我知道,那地方其实已经不疼了。游戏内的玩家体质超群,不可能像现实中那样受点伤就疼几天几个月的,这家伙的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是早就不流血了。这样的伤口肯定是已经不疼了。他这样继续在那里装的很痛苦的样子肯定是想找机会干点什么,不管是逃跑还是反抗,肯定不是好事。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说着就拿出了另外一枚过期仙丹,然后说道:“你的同伴已经废掉了,以后他注定只能是社会底层人员了。现在该是你决定的时刻了。乖乖合作,我可以把你送到别的国家。虽然可能混的比现在惨点,但绝对比他要好多了。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呢?”
地上那家伙对我的话就好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还在那里抱着自己的腿在那里滚来滚去,完全当我是空气。看到他这个反应我也有些生气了,干脆也不跟他废话了,右手一伸,永恒自动聚集成长剑形态,然后在那家伙突然反应过来准备求饶之前唰唰唰四剑将其削成了人棍,除了个脑袋,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四肢的存在了。
“既然喜欢装伤残人士,那就让你彻底变成伤残人士。你不愿意配合我的工作,这个城市里还有很多你这样的家伙,我可以抓住你们两个就能抓到更多。我就不信你们之中各个都是宁死不屈的英雄。所以,我的目的终究可以达成,而你们的反抗,除了让我多浪费几枚过期仙丹之外不会有任何意义。那么,你依然决定坚持反抗吗?”
“我……我说……”这回那家伙忍着疼痛哆嗦着回应了我的问题。
“真是下贱。好好问话不说,非要被打残了才肯听话。早这样多少,大家都省事。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属于什么势力的?”
“我们……我们……”那家伙说话的时候声音断断续续,这个主要是因为疼痛造成的。我看他太费劲干脆让小纯帮忙给他做了个伤口封闭。这样就不会疼了。搞定了这个之后他说话立刻就顺畅多了。那家伙继续说道:“我们其实就是天地会的人。”听到这个回答我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不过对方下面的话又让我安静了下来。“不过我们虽然是天地会的人,但我没接受了别人的雇佣。这个雇佣我们的人身上没有任何行会标志,但是可以肯定他一定是来自某个强大的行会,因为他非常的有钱,还有很多好装备。”
“你有他的图像资料吗?”
那人摇了摇头道:“我当时没有开启录像,而且那家伙身上有一枚屏蔽水晶,就算我记录信息也没用。()”
屏蔽水晶是一种可以屏蔽玩家的记录水晶记录功能的道具,但是和记录水晶的廉价正好想干。屏蔽水晶价格非常夸张,而且产量很不稳定。最重要的是这个东西和记录水晶不一样。记录水晶是自带能源的,说白了就是系统录像功能的具现化产物,只要你设定使用之后把水晶放在不被遮蔽的地方就可以记录周围的声光信号,也就是录像。当然。这个记录是三维图像,而且是可以身临其境的再次重放的。而且,为了个人玩家一个人的时候记录方便,商店里还有卖一种专门的飞行记录水晶。这种水晶比一般的记录水晶多个功能,那就是能飞,而且可以设定跟随某个目标移动。这就相当于是自动跟踪的无人摄像机了。但是,屏蔽水晶别说自动飞行了。它连运转都需要玩家使用魔力去操作,也就是这东西一启动就耗魔,而且除了屏蔽掉别人的记录设备对自身的记录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再考虑到这种东西的价格。一般除非是什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又没有办法隐蔽的情况,正常人都不会考虑使用这个东西。
尽管这个家伙说对方使用了屏蔽水晶,但我也没太在意。而是继续问道:“没有记录,你至少当时看到了对方吧?说一下那人其他体貌特征信息。”
“在交易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名字。那个玩家叫霍里夫。身高大约一米九的样子,职业应该是战士之类的,反正当时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铠甲。不是银白,是那种纯白的颜色。铠甲上有很多凹凸浮雕花纹,但是没有任何其他颜色勾线,所以看着不明显。还有就是他的武器是一并半透明的双手斩剑,保守估计长度至少有一米七以上。他的长相……”
我没听完就伸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然后说道:“你当时对他使用探测术了吗?”
地上那家伙直接摇了摇头。“探测人家就等于是在挑衅了,我怎么可能没事去探测他?”
我点点头道:“那就没错了。对方是伪装过的,你看到的形象没用。不过那么名字可能是真的,毕竟系统交易菜单是没法修改的。”
那个玩家对此倒是没有丝毫在意,他很平静的说道:“反正我只是接受雇佣,对方原来长什么样子对我根本没意义。”
这家伙这次说的倒是实话,对方隐藏身份对他来说根本没意义,只能是对我这样想要找出他们来的人有影响。
“好吧,对方的相貌看来是没用了,那么对方的人种呢?”
“看着是我们韩国人的样子,但是那个名字像是俄罗斯那边的。”
我点点头,这个分析也是差不多的。现在能插手韩国事物的除了我们自己之外就只有日本和俄罗斯了。这个肯定不是我们自己干的,日本那边貌似没这个精力,那剩下的就只有俄罗斯了,而这个名字也恰好符合要求。所以说对方是俄罗斯势力的可能性非常之高。
“好了,关于对方身份的猜测还是我自己来做吧,我现在需要知道对方雇用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任务就是挑唆天地会成员叛乱,让他们彻底陷入混乱状态。事实上之前天极盟崩溃也是我们这样挑唆的结果。”
后面这个信息绝对是意外惊喜。我本来还以为天极盟解体是个自然事件,但是现在看来这也是一个阴谋,而且似乎是某个大型计划的一部分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些,求你放过我吧!”地上那家伙现在算是彻底服软了。反正已经什么都说了,这时候再表现出强硬姿态那就纯粹是脑袋进水了。
我起先并未搭理那个家伙,在稍微思考了一会才恢复了过来。看了地上的那家伙一眼以及旁边那个明显已经因为人物强制下线而失去反应的身体,我直接对他说道:“我是你们的敌人,但我也是个守信用的人。你完成了我的要求,那我也将旅行承诺。”我说着就将手里的仙丹重新收了起来,然后道:“你旁边这家伙已经下线了,他身上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扒,我还看不上这些。”我说着就直接让小纯送了他一个肢体再生术。然后收起魔宠们骑上夜影向着城市内部人员较为密集的区域跑了过去。
之所以不一开始就在人口密集区降落主要是因为担心我的降落引起周围人员的大量聚集,毕竟如果我从天上下来,周围很多人都会注意到我,到时候我就等于彻底暴露在名处了,这样对我之后的行动会形成很大的干扰。因为那些我想要找的或者不想碰上的人都会根据他们自己的需要选择前来拦截或者远离我,那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情况。
因为已经知道了大概情况,所以接下来我就没有心思再和这里的普通玩家解除了。让夜影放开速度向着市中心狂奔而去,永恒钩镰枪被我单手提着斜跨在身侧,只要有任何人胆敢挡在我的面前,迎接他或她的就将是冰冷的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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