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施特劳斯之蓝色多瑙河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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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是全曲的高潮和结尾。

乐曲的结尾有两种,一种是合唱型结尾,接在第五小圆舞曲之后,很短,迅速地在热烈的气氛中结束。

另一种是管弦乐曲结尾,较长,依次再现了第三小圆舞曲、第四小圆舞曲及第一小圆舞曲的主题,接着又再现了乐曲序奏的主要音调,最后结束在疾风骤雨式的狂欢气氛之中。

老妈,我真的和您一样,特别佩服这样的天才。

人家小约翰·施特劳斯(德语:Johann Strauss,1825-1899),不仅是奥地利著名的作曲家、指挥家,还是著名的小提琴家、钢琴家。

他也是自幼酷爱音乐,7岁便开始创作圆舞曲,一生写了四百多首乐曲,包括圆舞曲、进行曲以及其他音乐体裁的乐曲,其中以《蓝色多瑙河》《维也纳森林叙曲》《春之声》等曲最为著名。

我也是,但是我为什么就不能创作出这么多的曼妙曲目来呢?

好在我还能够欣赏这些优美动听、充满生活气息,反映了人民群众热爱生活、乐观向上的思想感情,深受大家喜爱的作品。

这个“圆舞曲之王”约翰·施特劳斯与其父同名,两人又都以创作圆舞曲而闻名于世,所以大家只好在它们的名字前面分别加上“老”、“小”二字,当然,其父老约翰·施特劳斯也便被大家称为‘圆舞曲之父’了。

想一想,人家19岁时,就举办了一系列音乐会,并在各地巡回演出,获得的成就使他很快就与父亲齐名,这是多么天才型的精英啊。

只可惜啊,在1899年6月3日,他在维也纳病世,享年才73岁呐,实在是太可惜了。维也纳人民举行了十万人的盛大葬礼。

小约翰·斯特劳斯的创作活动,大致分为三个时期:

1844年10月,年仅十九岁的约翰·施特劳斯率领自己的乐队在维也纳一流的饭店进行首演,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一场圆舞曲的“父子之战”就此展开。

老约翰动用自己的关系阻止各娱乐场所聘请儿子的乐队演出,但聪明的约翰开始逐步培养有别于父亲的观众,他把目光转向年轻人和民族主义者,创作了《维也纳的年轻人》、《塞尔维亚进行曲》等早期音乐作品。

1873年奥地利维也纳世博会上,小约翰·施特劳斯演奏了风靡全球的蓝色多瑙河圆舞曲(作品第314号)。

其父老约翰·施特劳斯本来希望他将来成为一个银行家,而不是一个音乐家。

尽管如此,他还是从小暗地里学习小提琴。

讽刺的是,他的小提琴老师正是他父亲的管弦乐队的首席小提琴弗朗茨·阿蒙。

然而,他的父亲终于有一天发现小约翰把时间“浪费”在了音乐上,大发雷霆,他认为作为音乐家的生活太严酷了,不希望儿子以后也与他一样过这样的生活。

可是,小约翰仍旧在内心热爱着音乐。

最后,在小约翰17岁那年,老约翰与他的情妇埃米莉·特兰布施离家出走。这样,小约翰才得以继续专心从事他所热爱的音乐事业了。

之后,小约翰向开办私人音乐学校的约阿希姆·霍夫曼教授学习了对位法和和声技法。

在与指挥家约瑟夫·德雷施勒学习和声时,他的天赋得到了极大的认可。

同样,他在他的另外一位小提琴老师,维也纳宫廷剧院的芭蕾舞辅导教师安东·科尔曼那里,也得到了极高的评价。正是这些高度评价,才使得小约翰成功地从权威人士处得到了公开演出的不成文许可。

随后,他很快在'Zur Stadt Belgrad'酒馆(维也纳的音乐家们寻找职位的固定去处)招募了充足的人手以扩充他的乐团。

然而由于他父亲的巨大影响和势力,几乎没有任何剧院提供给小约翰演出的合约。

最终,小约翰终于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他人而有了初次亮相的机会。

当地媒体疯狂地报道这场父子间的“施特劳斯家族内战”:老约翰对儿子不服从他的愿望极为恼怒,甚至决定在有生之年永远不在Dommayer's Casino登台演出,尽管Hietzing establishment是他早年多次演出辉煌成功的见证。

老妈,您说,为什么我们俩的情趣与志趣这般的具有一致性呢?”

说完,平涵涵便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平果准备的功夫茶,铁观音。

香的她一个劲砸吧嘴,当然也有可能是烫的。

平果也笑了,说:“估计呀,与我给你做的胎教开始的,还有平时的点点滴滴熏陶,更有每天清晨四点半开始的英文、音乐、童话故事以及时尚歌曲的播放,有相当大的关系呢。老妈在育儿上,是有相当多经验教训的。”

平涵涵说:“什么?还有教训?我哪里让您费心啦?”

平果大笑,说:“不做母亲的女人,永远不是完整的女人,永远体会不到这一点的。”

平涵涵说:“好吧,我明白了,老妈又开始新的一轮逼婚啦!”

平果微笑了,是的,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情让她纠结。本来,她是坚信自己的公主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但是,经不住亲朋好友的关切询问。

平果走到沉香盒前,说:“两位前辈大哥大姐,你们俩有没有这样的烦忧呢?”

于是,平果似乎看见了平纬立刻一个转身,脸色阴沉沉地背对着了她。

而平傃呢?居然是迷恋的神情,说:“自然特别纠结,所以才相中了你呀,让你来抚养教育我的昙昙嘛!”

平果立即哑言,是的,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帮得上平傃,所以不敢蓦然接话题。

如果,平果想,如果可以,自然是责无旁贷的。

但是,平果黯然神伤:“我可以胜任得了么?我为什么时常觉得我们不在一个世界内呢?无论是与平纬平傃,还是平涵涵和平昙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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