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语言上做了手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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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环游在一些不解之中,但眼睛却是一直盯着那些对于我而言危险至极的光斑。

生怕自己踩到,此时的路越来越陡,前面看去好像是深渊,又仿佛好似高山,也似绝路,我不知道,但我也不敢一直往前看,姐姐是不是在看着前面的路,我不知道。

走近前面,光斑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出现的是一道光墙,我惊讶的觉得要面临的危险不能是我可以想象的。

回头着后面是否还有这样的光斑,但是,回头的瞬间只是给我徒增恐惧而已——后面的光斑已经不是仅可以用光斑而言的光的东西了——而是万丈高的光墙。

害怕至极的我只能回过头来看着前面的姐姐,在姐姐那里寻找帮助,当我看着姐姐的背影时,好像姐姐的身影也是逐渐融入了光墙之中——渐暗,暗——难道是我的那双眼睛被入幻界的强光折射伤了么?

我年轻的心不能稳定下来,悬在胸腔中的心好像已经被提到了我的口中——我更是不能是——说话。

此刻有言不能语,好比在凡间的闹市憋尿而不能一泻汪洋的痛苦,我在极力寻找这厕所——寻找一丝的改变,我几乎不能再调整脚步继续前进了。

王,毕竟是王,苍天可怜我这个无助而又害怕的城堡里的王子。

在这一刻,姐姐仿佛是发现了我已经停止的脚步,姐姐转过身来,在飘渺的影像中看着我,好像是害怕惊吓到光墙,细声说道:“王,敬爱的王,你为什么不走了?”

姐姐果真是发现了我的脚步停止,不愧是城堡里的法术师,我盯紧那个即将消失的影像,生怕姐姐接受不到我的声音,于是我提高仅有的一点声音,说:“姐——姐——姐——我——我——”人的心脏的确是厉害,堵得我几乎是说不出话来了——这话不对,其实是我的心脏。

“王,你是害怕,对吗?”姐姐一针见血。

我的声音真是一种可恨的东西,居然暴露出了一个王的内心——不,估计是在口中的心当我张嘴喊姐姐是被姐姐看见了——姐姐是一位高强的法术师,在这么飘渺的强光中又可以看到我的心脏,而且是那么地真切,我几乎是不能相信,但心中唯有的我可以确定是对姐姐的敬佩。

“我——不,不是的”心脏虽然堵得厉害,但这次的确是开了慈善之心,放开一条狭道,让我补全了想法。

“没事的,我们不怕,有姐姐在呢。”姐姐好像是抓住我的弱点——害怕不放的人,又一次点醒的说道。

“姐姐,我有一些害怕,就一点,一点。”我好像在听到“我们不怕,有姐姐在呢”这句壮胆的话让我退去了害怕,说出自己的内心,但作为王,我只是承认了一点而已。可见人都是有虚伪和虚荣之处,即使是王也不例外。

姐姐好像笑了,那是一种笑,或许不是,在这种强光中我看得不是那么真切。

“王,过来,王。”好像是姐姐的声音,但这声音好像又细了不少。

我顺着声音想要走过去,可是害怕这东西在你想着的时候好像会不见,在你不管不顾的时候,他好像又会探头探脑地出来,害怕在我启动脚步的时候出来了,在这种害怕的反应中,人总是会有错误的行为——我忘记了使用法术,刚要抬脚,几乎摔倒。

可能是姐姐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我会忘记用法术,所以在姐姐扣起的右手无名指中我才得以走到姐姐身旁,身旁的独眼兽好像可怜我的似的,也好像是看不起畏首畏尾的我的样子走在我的前面,大摇特摇着尾巴,估计此时就连独眼兽这种畜生都在为我的怯懦而嘲笑我。

不管不顾,猛然的男人的自尊心——不对,应该是王的自尊心。

在我现在的心里唯有城堡和我的王位,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是父亲的,但父亲又被敌族杀死,所以我一定是王了。

只不过城堡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我和姐姐了,但无论是谁,剩下了谁?

我都是王,就是只有姐姐一个人了,我也是王,在我们的城堡里,自古以来就没有女人作为王的,这是我知道的,所以我不用担心姐姐会和我抢王这个位置的,更何况姐姐已经叫了我王了,所以我是不用担心的。

这是姐姐的一种默认,但是作为一个城堡的王,又怎么可以如此怯懦,如是这般,难道就会没有人与我抢王位吗?——不,肯定有的。

对了,我要向父亲一样,一样的勇敢,我的城堡还需要我去振兴,所以我不能胆怯,这样的想法萦绕在我的心头,想法对行动的指导——我自己扣起了左手的中指拨动法术推动我前进。

忽然的一个法术切换让姐姐指向我的右手甩空,行走在前面的姐姐猛然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的左手伸直在我前方,法术的光圈环绕在我的左手中指指尖,姐姐看到我的左手,涂有胭脂的眼睛微微一闭。

我知道这是姐姐笑了,是姐姐对我的鼓励——我觉得应该是对我的赞赏以及对我的决策的肯定才是我想要的。

姐姐还是不语,我们离前方的火墙越来越近了,好像是火墙在靠近我们——难道我们会被着火墙烧死吗?

我好像又是不敢像前走了,但看着姐姐依旧是继续前行,我只好跟随过去,无奈独眼兽已经夹在了我和姐姐的中间。

火墙靠近了,可姐姐怎么还是一直向前。

我在思考着,但指尖的法术一直存在。

我不敢放下,我害怕姐姐走远,落下我,那样的话,我会是又一次的落魄,真在想着,忽然姐姐不见了,我自己也已经贴近了火墙,在我胸前的火墙好像是如此的厚,但是不是那么烫,不是沙漠里的热。

此生得如此奇怪,我加重指尖的法术打算猛然冲过去。

刚要再扣起右手的无名指加重我脚下的法术时,不料我的右手好像不服气我左手的被起用,所以右手已经作为先驱插进了火墙之中。

无可加重自己的脚步只好就以自己目前的速度前进,虽然此处不似沙漠的热,但在熊熊烈火中却是冷得让人难以忍受,本来不想接受着长时间的冷,但是对于右手的先行,我无可奈何。

右手见到这冰冷的火墙好像我在凡间遇到的在街上凡间的男人看见漂亮女人——都有上前接近的本能,莫非我在凡间也是练就了这样凡间人的习性——此时此感觉不对,应该是我的手,而且是右手学会了,而且是这样地快。

右手先离,跟着独眼兽的尾巴离去的。所以我的整个身体也随着右手的指引穿过火墙,在火墙中,其冰冷让我无法忍受,如凡间的冰水,继续徐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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