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世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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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控气,可以弥补没有兵器带来的隐患。

了尘这老和尚,没事教人控气,或许了尘的本意是强身健体,你要这么认为也行,至少虚梅学会控气后并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看到尉明湖顺利掌握控气后,了尘很满意。

“师傅师傅,你不觉得应该给我点什么东西吗?”既然已经是名义上的师傅了,尉明湖可怜兮兮道。

了尘也不是很抠门,但是南普陀寺毕竟财力有限,了尘实在想不出来可以送什么东西给尉明湖。

其实了尘已经送给尉明湖一个非常能打的打手虚梅。

但是了尘转不过来弯。

了尘想想道:“那么就送你六个金色大字。”

再看了尘利运用他强大的修为,全身金光闪闪。

其实这六个大字并不难记,只是没有想到,这六个大字在了尘口中响彻,整个南普陀寺都为之一震,犹如地震。

前方丈了缘慢慢睁开眼看向门外,一道金光护住南普陀寺,了缘对陪护小沙弥道:“是不是你师叔,了尘又开始发疯了。”

小沙弥直摇头,但是很快有僧人通风报信道:“了缘禅师,师叔祖圆寂了。”

了缘慢慢的闭上眼,轻念一声梵文:“南无阿弥佗佛。”

看不出来是悲是喜,他轻轻走出大殿,看向南普陀寺金光护体,再看向后山道:“师弟,你终究是早师兄一步。”

尉明湖静静看向了尘坐化在自己面前,那一句梵文南无阿弥佗佛,让尉明湖全身的气变的如同金色一般坚硬。

虚梅道:“师弟,节哀顺变。”

再看虚梅开始收拾行囊,看不出任何悲伤道:“师弟,既然我已还俗,虚梅这个名字就还给南普陀寺,你还请叫我修罗。”

三人正准备离开南普陀寺,突然南普陀寺寺门关闭,同时南普陀寺所有僧众将三人围住,尉明湖不理解,修罗走出来轻叹道:“他们是来找我的。”

昔日西域有一位绝顶高手,因为某种原因不小心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幸好在他误入歧途时遇到了了尘,而这个了尘将这个西域高手一直带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一直以佛法感化,这西域高手的确很尊重了尘,潜心学习佛法,但他只尊重了尘。

如今这了尘圆寂,这修罗便再不受佛法束缚,故此将他困住。

了缘是一位得道禅师,他从闭关走出来,看向这殿外,再看向这三人,微微向尉明湖和司徒青锋施礼,再看他看向修罗。

修罗和了缘四目相对,南普陀寺众僧人布下伏魔阵,再看修罗被困在阵中。

不过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修罗完全没有之前的杀气,根本不心慌。

了缘道:“今天你可以离开寺门,但离开的人不是修罗是虚梅。”

修罗没有说话,如果无法忘记过去的话,那么他还是从前那个嗜血成性的恶魔。

不知道修罗还在犹豫什么,但是尉明湖却对师兄的犹豫相对看的更开一点,只有你心中有放不下的执念,你才可能会保留原来的名字,看修罗的样子,这可能是他心里面的一份感情,他放不下。

伏魔阵开始收紧,修罗微笑道:“师伯,我一直以来很想和你对一掌,不知这一掌过去之后,会如何。”

了缘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尉明湖也想看看师兄这看家本领有多强,了缘就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

师兄的瞳孔快速收缩,了解南普陀寺心法的人一定明白这收缩的频率越快,说明这力蓄的越久。

师兄只想这一掌可以分出胜负,我看到师兄如同修罗降世一般攻向师伯。

结果这掌法到达师伯面前突然停止,再看师伯看向这掌法,微微动一下手掌,庞大的气流开始爆炸,再看师兄被气流震出十几丈,师伯纹丝不动。

众僧人上前,师伯摇摇头道:“虚梅,你长大了。”

再看师兄突然跪在地上,双手合十。

“公子,如果你不嫌弃你身边的虚梅是佛门弟子的话,那么老衲要给虚梅剃度。”

尉明湖看向司徒青锋赶紧摊开双手道:“不嫌弃。”

虚梅的羊角辫没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脑门,了缘亲自给虚梅上结疤,再看虚梅如同一位小和尚,永远长不大的小和尚。

等到虚梅剃度完毕,了缘单独请尉明湖进自己房间。

这房里只有一套茶具和一个蒲团,还有随手几本经书,了缘道:“公子,老衲知道这茶具和蒲团你看不上,但这般若经老衲送给你。”

尉明湖有心不要吧,了缘虎视眈眈。

“师伯,我有事请教。”

了缘点点头。

尉明湖道:“师伯可知道唐玄奘?”

了缘道:“是佛门弟子,历经天劫。”

尉明湖道:“即使如此,弟子算半个佛门弟子,倘若日后碰上唐玄奘该如何?”

了缘微笑道:“该揍就揍,该杀就杀。”

尉明湖目瞪口呆道:“师伯你的高人风范呢?你还是佛门弟子吗?”

了缘道:“有时候隐忍的太累便无需隐忍。”

从师伯房门走出,师兄便一路追问道:“师弟,刚才师伯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有东西送给你。”

尉明湖道:“一本般若经,你要给你。”

师兄道:“这是师伯给你的,我怎敢要。”

耳听尉明湖轻声道:“师兄,你心中的她漂亮吗?”

明显感受到师兄全身颤抖。

尉明湖知道这是一个无法让师兄直面回答的问题。

尉明湖道:“她在哪儿?”

师兄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佗佛。”

从南普陀寺离开,三人骑上快马,其实从一开始尉明湖就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在什么地方,只不过他想从师兄口中得知。

能配上师兄的女子,那一定是梳两个羊角辫的女子,而且一定不平凡,但实则那个女子很平凡,平凡到只有师兄还记得那一饭之恩。

尉明湖道:“这世间唯有一个情字看不破。”

司徒青锋道:“真想好了,或许你看到的是一个已是他人妻的女子,而且她的怀中还有她心爱人的孩子。”

师兄道:“只看一眼,如果真是那样,我唯有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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