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福尔摩斯至理名言(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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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姑父。”百里泽进来先向长公主与驸马问了声好。

“长公主,驸马。”遥珈向他们夫妇欠了一礼。

“殿下,郡主。”永朝长公主向他们温婉一笑,而后看向内间,“长风他在里面,你们就自己进去吧,我们就不相陪了。”

百里泽朝永朝长公主微微颔了一首,“姑母,姑父慢走。”

目送永朝长公主和驸马走了之后,百里泽和遥珈进到内间去看谢长风。

谢长风被打了五十大板,虽然他是皇帝的侄子,但是皇帝亲自下令打板子,那些行刑的自然不敢手下留情,屁股都被打开了花,饶他是一个大男人也经受不住这五十大板的痛。

遥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长风趴在床上疼的吱呀呀的乱叫。

一见遥珈和百里泽进来,连忙用被子把自己给裹住。

“喂,臭丫头这可是大男人的房间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进来。”

遥珈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他谢小白什么时候还在意这些了,不过是因为她看到了他这么狼狈的趴在床上毁了他高大帅气的形象罢了。

“那我还就是进来了,有本事你赶我出去啊!”遥珈得意的朝谢长风吐了吐舌头。

“你……”谢长风气结,就要跳下床,结果牵动了伤口,“哎呦!我的个屁股啊。”

遥珈快步走到谢长风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你说说你,伤成这样了就乖乖的躺在床上休养,还这么不安分,活该牵动伤口。”

谢长风趴在床上横眉竖眼的,“我这是为了谁啊,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哎呀呀,自从你跟了小狐狸之后真的是越来越没心没肺了呀,怎么变得这么薄情啊。”谢长风捶胸顿足的数落遥珈。

“我的女人自然是对其他男人薄情。”百里泽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谢长风真的是想一口老血喷到百里泽脸上,这两个人还真真是天生一对,气死人不偿命啊。

遥珈坐到谢长风床边道,“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没心没肺了。你看我这不是听到你被打之后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吗!你看我够朋友吧。”说完还在谢长风身上一拍。

“哦,哎呦!我的个姑奶奶什么仇什么怨,你往我伤口上拍。用得着这么记仇嘛你,我不就说了你一句吗,哎呦喂我的个屁股啊。”

虽然是隔着被子,但遥珈那一下打的也的确是重。

遥珈也不是有心的,就是一激动忘了谢小白还有伤在身,一时下手不知轻重。

百里泽却是一下子就沉了脸色,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没有男女大防,虽然也知道他们彼此无意对方,可毕竟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叫他怎么能不介意,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即是关系再好,对于遥珈跟谢长风这么亲密的举动,百里泽内心很不是滋味。

将遥珈从谢长风床边拉起来搂到怀里,也不瞅一眼谢长风道,“好了,看也看过了,我们就走了。”

遥珈刚想说他们才刚来,可以看到百里泽阴沉的脸色吓得遥珈一下把话给咽了回去。

谢长风撇了撇嘴,真没劲,又吃醋了。

遥珈被百里泽一路牵着快步的走出了长公主府,一路上百里泽的脸色都阴沉的可怕,遥珈的一颗小心脏七上八下的。刚才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突然就变了脸。真的是百里泽的心,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啊。

从长公主府中出来之后走到拐角处,百里泽将遥珈往墙上一摁,就欺身而上。

因为长公主府偏离主街,再加上这又是一个拐角,所以根本就没有人经过。

百里泽的身体紧紧的挨着遥珈的,低头紧紧的看着遥珈,温热的气息洒在遥珈的脸上,“杭遥珈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遥珈一双大眼茫然的望着百里泽,很显然她并不清楚百里泽说的是什么。

百里泽咬着牙道,“看来我真的得要用特别的方式才能让你记起来。”

话毕,百里泽一吻封住了遥珈的唇,细细的描绘着遥珈的唇线,如春风拂晓一般。猛地温柔的吮吸变成了激烈的啃咬,遥珈一声呼痛,却给了百里泽长驱而入的机会。

百里泽追逐着遥珈的丁香小舌,尝尽她口中的美好。

遥珈却觉得百里泽似是要将她口中的氧气吸干,一张脸憋的通红,在遥珈觉的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百里泽这才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遥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百里泽轻轻捏住遥珈的下颚,声音低沉有磁性的问:“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没?”

遥珈想说我想起你个大头鬼,可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只能一脸讨好的看着百里泽。

百里泽捏着遥珈下颚的手微微收紧了力道,“看来刚才的惩罚还不够,还没让你想起来。”

百里泽威胁的声音在遥珈耳边响起,看着百里泽不断靠近的脸,遥珈忙捂住嘴唇,“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百里泽停下动作,“哦?那你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

遥珈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的转了几圈,脑中高速运转,回想着百里泽这是生什么气呢。

刚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变了脸,猛地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像是在她拍了谢小白一下之后这男人就变了脸色了。

额,她这次是真的冤啊,她保证刚才说无心的。

百里泽将遥珈的下巴轻轻抬起,“嗯?”了一声,这一声中充满了浓浓的警告的味道。

吓得遥珈赶紧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发誓刚才我是无心的。再说了你瞎吃谢小白的什么飞醋啊,我们俩就是好闺蜜之间的感情。”

虽然没听过遥珈说的闺蜜,但是百里泽也能猜出来个大概,可是他就是心里不爽,“男女授受不亲,杭遥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夫人了,更要与其他男人划清界限,就算是青梅竹马也不行。”

百里泽这要求忒无理了吧,她现在都没有自主择友权了啊。

可是遥珈竟是答应了下来,“好好好,我答应你,都答应你。你看还有什么要求就一并提出来,我一一照做。”

遥珈这般妥协,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害怕百里泽,而且因为爱他,因为爱,所以愿意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即便这要求真的很无理,可她甘之如殆。

"以后要是还敢忘,这个惩罚只是个开始。“

遥珈相信百里泽绝对是说到做到,立马竖起食指和中指,在脑袋旁一扬,“yes,sir.”

百里泽在遥珈脑门一弹,“成天跟个鬼灵精似的,好好说话。”

遥珈朝百里泽吐了个舌头扮了个鬼脸。

晚上遥珈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心中还是因为父亲的案子忧愁,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进展。如果再找不到证据,一月之期很快就要过了,到时候她爹就会被判为通.敌叛.国。

遥珈定定的望着床顶的幔帐,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一转身就看到了放在床头的所谓她爹谋反的罪证,遥珈坐起身来,把信件拿到手上。

反正现在又睡不着,而且毫无头绪,不如再仔细看一看,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到什么破绽。

遥珈起身将蜡烛重新点上,然后坐在灯下又仔仔细细的将信件读了一遍。

“唉!”遥珈丧气的垂下头,读过来读过去,这字迹简直就找不出任何的漏洞。

遥珈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十分的焦急。

因为光线比较昏暗,遥珈长时间在光线昏暗下看东西,眼睛也有些疲劳。

遥珈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揉过眼睛之后眼前出现了重影,就连信件上的字也一个变两个。

遥珈看着信件上的墨迹心中有些奇怪,仿佛有什么要跳出来。

遥珈连忙放下手中的信纸,起身去翻找笔墨纸砚。

等找齐了之后,遥珈拿着毛笔做出写字的样子,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看着自己纸上的墨迹和这信件上的墨迹,终于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遥珈心中大喜,高兴的拿起两张纸做对比,真的是不一样,两张纸的墨迹方向不同。

她自己的纸上墨迹是从右到左,而这信件上的墨迹是从左到右,那么这就说明了一件事,写这封信的人是个左撇子。但是她爹并不是左撇子,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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