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混蛋,被我逮住了(1 / 2)
《大富婆和小白脸》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黄白开着黄色的ador冲出蓝田分公司时,嘴角还挂着笑。
只是,这笑有点冷。
说她整容,说她内分泌失调提早步入更年期,说她变态病得不轻?
哇喔,都多久没人敢说她坏话了。
上一次,好像是高二还是高三,有个女同学说她整天穿着超短裙招摇过市自以为成绩好就勾引老师。
结果是,她给那位女同学“量身定做”了超短裙美丽校服,让她整整一学期都只能穿着跟比基尼一样的校裙上课。
黄白手握方向盘,把跑车当飞机开,在风中冷笑了声,“以后有好玩的了。”
————
二十分钟后,黄色的ador在临城一中大门口停下。
她打开车门,下了车,双手环抱胸前,坐在车头上,望着学校大门的方向。
学校早下课了,门口挤满了来来往往的学生。走过时,都会转头看一眼黄白,和她的车。
三五成群的学生有的骑着自行车往家的方向疾驰,有的女同学则手牵着手悠悠荡荡地走出来,偶尔有些还会走到旁边的摆摊跟前,买些零食吃。
门口只有三四个小贩在摆摊,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小零食。
有卖水果的,用长竹签挂着木瓜和菠萝之类的;有卖麻辣烫的,锅里的汤水滚烫翻滚着;还有卖手抓饼的,好像还没开工,铁板上只摆放着做手抓饼的材料……
黄白左右看了眼,这些东西她读书的时候就有。
那会儿,夏清的家庭条件不太好,为了照顾她,黄白和徐韶瑄偶尔会在这些摊子上买东西吃。
只是时间太久,她都忘记是什么味道了。
黄橙是高三,据说下课后,还要多留半个小时,进行每天的测考。
她看了下手表,六点三十四分了。
过了两分钟,身穿蓝白相间校服的黄橙和两个女同学并肩走了出来。
远远地,黄橙就看到了那辆醒目的兰博基尼,踮起脚尖,对着黄白使劲招手。
随后,和旁边的女同学说了句话,朝着黄白跑了过去。
“小白姐姐,我来了。”
黄橙喜欢扎着高高的马尾,和黄白相似地五官也很精致,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个小梨涡。
黄白“嗯”了声,走过去,要接过她的书包,“今天考什么?”
“英语啊。”黄橙笑,“我们英语老师就是瑄瑄姐姐的妈妈,她人可好了。我很喜欢上她的课,所以我成绩都很好的。”
黄白笑,“都像你这么努力了,成绩再不好,那就是笨蛋了。”
黄橙噘嘴,“也不是的。我们班就有这样的同学,学习方法不对,怎么念成绩都提不上去。”
黄白笑,“知道,你比较聪明。”
然后,侧过头,看到黄橙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那个男同学。
刚刚黄橙跑过来的时候,那个男同学也跟着跑了出来。黄橙停下后,他也站住了。
她们说话的这会儿,他一直站在那里,顶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直勾勾地盯着黄橙的背影。
黄白抬了抬下巴,望着那个男同学,问黄橙,“你同学?”
黄橙转头看了眼。郑良生就站在不远处的大门边,眼睛一直望着他们这边。因为长得有点矮,又喜欢驼着背,宽松的校服挂在他身上显得很不协调。
回过头时,黄橙明显眉宇紧蹙,“是我们班学习委员。他最近老跟着我。”
“跟着你?”
“嗯。我觉得他有点可怕。他不爱讲话,整天像鬼一样,总是忽然出现。我们班有坏学生不服他管教,他还把人揍了一顿,三个高大的男同学都打不过他。而且,不管上课下课总喜欢盯着我看,每天放学后,还老是跟在我身后,让他不要跟,他也不听。有天晚自习,我没和同学一起走,他跟了我一路,却不上来和我说话,只会瞪着大眼睛看我。让人觉得有点恐怖。”
黄白转头又看了他一眼。
那个男生的眼神确实不对劲。看着黄橙的时候,就跟狗盯着骨头一样。
郑良生发觉到黄白的视线,侧脸看向她。
她眼神犀利地瞪着他,脸上的神色也显得很暴戾。郑良生忽然往后退了两步,却又不离开,仍旧站在那里,望着他们的方向。
“你平时要小心点。”黄白对黄橙说,“走吧,姐带你去吃饭。”
黄橙走上前抱住她的手臂,“小白姐姐,我想吃日本料理。我哥说我肠胃不好,都不让我吃。你今天带我去吃一次吧。”
“ok。但你不能吃太多生鱼片……”
黄白带着黄橙去吃了日本料理,然后送她去附近的补习中心上补习班。
看着黄橙走进补习班大楼,黄白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补习班在大学城附近,门口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黄白走着走着,看到一家烤虾丸的店面,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那家店门口站着三个女生,背着细带双肩包,像是大学生。
一个女生手里拿着一串烤虾丸,递到了其他两个女生嘴边,让她们各吃了一颗,最后自己才咬了一口。
这样的场景让黄白有些怀念。
有时候,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除了夏清和徐韶瑄,她好像真没有几个好朋友。
她们从初中就认识,一起升上高中,一起毕业,离开,去上大学。
黄白顿了片刻,走上去,对里面的人喊着,“老板,来三串烤虾丸!”
……
黄白手臂上挂着个lv新款包包,另一只手抓着三根烤虾丸,边吃边走着。
她嗅了嗅,回忆道,“就是这个味道……”
等快吃完的时候,黄白才想起来,最近她好像经常回忆过去,心里也觉得空荡荡的,很是寂寞。
这种感觉让她有点鄙视自己。
她正吃着,忽然迎面跑来两个男人,都长得很帅。一个是清秀的小伙子,另一个长得很白,却明显有着一股邪魅的野性。
很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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